当天晚上,陈春年在县剧团的临时居所里大宴宾客,召集了一大帮人过来喝酒。
当然,喝酒是借口,谈事才是目的。
“大虎哥,我离开这几天,你全盘负责艺校基建工作,严格按照设计图纸施工,必须要绝对保证质量。”
“唐哥,山货中药材和各种手工艺品、垃圾的分类归置,你继续负责,等我回来,立刻启动下一步计划。”
“大元,你负责安全……以后还是尽量少去舞厅鬼混,别特么整日介想着挂马子、搞破鞋。”
酒过三巡。
陈春年端了一碗酒,迅速明确了各自的任务,表示自己十天之内差不多就能回来。
大家的压力很大。
尤其是罗大虎和唐晚儿,这两个人都快要忙疯了,是最不希望陈春年离开的人。
张大元则很高兴。
陈春年这狗东西,最好在北平住上三五个月,那才叫一个舒坦,那才叫一个爽!
马丹的,这狗币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自己有女人缘,身边又是姜红泥、常正萍,又是杜小真,还不让我张大元跳舞挂马子、搞破鞋?
简直岂有此理啊。
陈春年这个狗东西,赶紧滚去北平,老子眼不见心不烦,专心搞破鞋。
哎,还别说,女播音员就是不一样,肌肤细嫩,水灵灵的手感颇好,跳黑四的时候也能放得开,到底是结了婚的妇人。
哎哟我去,那个软,那个香,那个滑……
……
因为第二天要出远门,陈春年当晚喝酒不多,谈完事情,早早就躺炕上睡了。
不料,越是想睡,越睡不着。
没办法,最近各种杂事、烂事和正事搅到了一起,头绪太多,他都感觉有些捉襟见肘、疲于应付了。
‘这样下去不行。’
‘人才培养计划,必须要加快进度了。’
扳着指头算一笔账,他于1983年1月6日重生归来,眼下来说,满打满算还不足三个月。
凭着一手不错的厨艺,靠着卤味小吃和直播带货,他其实早就成了万元户,正在奔向‘陈十万’的小目标。
可是,人才培养这一块,却远远跟不上需要,眼下来说,也就罗小虎能够独当一面。
罗大虎不够机灵。
唐晚儿真特娘是个人才,就是没个定性儿,动不动尥蹶子,估计还得调教几个月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至于说张大元!
狗日的张大元,是个耍骚不要命的玩意儿,听说最近几天,跟那个于珊珊都快要勾搭成奸了。
听郑瓜皮、李鼻涕几个小混子‘反映’,最近两三天,晚上跳黑四的时候,张大元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也就是说,张大元与那位于珊珊。
马丹的,想想就闹心。
这叫什么?
红宁人有一句老话怎么说的?羊娃子爱上狼妈妈,为了那巴掌大的一片事儿,都特么不要命了……
想着想着,陈春年睡意全无,便干脆穿了衣服下炕,给自己泡了一壶大叶子苦茶。
一杯茶,一根烟,一坐就是好半天。
在一个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转眼间就到了凌晨两点半,窗外月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