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并肩的走出客栈。
不明所以的张九江这才发现张贵与众不同的打扮,上下打量着道:
“大贵啊,咱们都是海边出生的,西贺洲人虽然见的不多,可也断断续续能瞧着。
但少有你穿的这么地道的。
你说你穿成这样,又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做什?”
张贵反问道:“先别提我,刚才你最后说的是什么话?”
“我说‘你千万不要勉强’,怎么了?”
“怎么了,哼,勉强是什么意思,哥哥我这辈子就没体会过。
不是一千,而是一千三百五十六,跟着我说,一千三百五十六。
一千三百五十六个国战俘虏,被我接回明宋了。”
张九江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这么多,你抢了西贺人的人市吗!”
“这几天我在巨蛇岛肉金、文明先锋、神圣讴歌三座大城,连买带用要素规则之力配合神权搜罗,总要有些成果吧。”
张贵心中想到,但这些话即便对小伙伴也不能明说,只能糊弄道:
“行了,别管多少人,怎么到手的,总之够你交代的了。
现在咱们就到船上窝着。
等到早上由你把战俘带下去,安顿起来。
这面子活就算是做成了。”
话音落地,就见一个潇洒的人影从‘行隆客栈’两层临街的,木窗飞身跃出。
落在了张贵面前。
“张兄真是好本事、好人脉。
眼下这种局面竟然还真能硬生生从海上,赎回一千三百余名国战失陷的兵将。
听说当初朝廷都找到了‘慈人会’的身上,帮着疏通也没能做成,何况现在。”
“那是‘慈人会’的人脉不够广,朝廷力所不能及吗,是钱不舍得给吧。
公孙公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民间其实早有传闻。
元山国破关入寇京畿之地后,曾经有意同意让明宋朝廷赎买战俘。
结果丞相吴庆耕算了算,这笔赎金花出去之后,明宋国库能空一半。
合正帝又不舍得用皇家的内库分担,最后只能当没这回事发生。
心怀叵测的公孙奔霄听到张贵把自己含有暗意的话,往极为禁忌的方向扯,马上败下阵来。
一脸惭愧的拱手鞠躬行礼道:
“是我失言了。
张兄,上次我麾下几名本是来给你通风报信,解灾消难的家将,的确是失心疯般起了歹意。
这种事再解释,也是大错。
总之让我惭愧莫名,还请见谅、见谅。”
说完他还在那里定格,似乎张贵不原谅的话就不起身。
传古名门的嫡系大少,如此能屈能伸也是难得。
这招试探着刺你一下子,不成马上就装孙子的花招,反倒让张贵刮目相看。
“本来是我站在道德高地上俯瞰这小子的。
结果他这一招负荆请罪,反到让我不原谅就小气了。
人情世故,人情世故。
没有九江这一层关系垫着,可以毫不在意,恣意行事。
但现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