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放在小桌板上让吴夺拿。
吴夺跟着了这一手。因为他发现这一手其实挺好,既能有效避免失手落地,又显得挺重视对方。
卷毛取走了鸡血石印章,“怎么样?”
吴夺看了一眼光头,“我觉得是民国的东西,这个‘之琴’,应该是翁之琴。”
吴夺之所以出来,是因为翁之琴并不能成为多大的加分项,而且他估摸着卷毛极有可能要高价,要是按照清中期要价,比民国翁之琴作品可要高得多。
吴夺这么一,卷毛、光头、大眼三个人齐齐拿起了手机。
很遗憾,在网上,即便搜“翁之琴”,有效资料都很少,而且有些法还有争议。
就算有翁之琴是李叔同生一,但李叔同生不少,他又是不怎么出名的一个。
光头率先放弃了搜索,冲着吴夺微笑点头,“小兄弟,好眼力啊!”
大眼不置可否。这个人看起来比较稳。
卷毛有些不爽,同时也打定了主意:这印章,今天不能卖了!
首先是拿不准,虽然“之琴”和“翁之琴”能对上,但是保不齐清中期还有别的人,名、字、号带“之琴”呢?
再者了,最次也就是民国时期的东西了,而且对方还点了出来,就谈价这一点来,以后再卖,也只可能比今天更有利。
“小兄弟,鉴定这事儿,各各有理,我是认定清中期的东西了,不可能按照民国的出的。”卷毛开口了。
“怎么也得报个价儿听听。”吴夺微笑,以进为退。
卷毛想了想,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一万?”吴夺故意道。
卷毛连声咳嗽,“小兄弟,就算是民国的,光这种成色的昌化鸡血料子,十万也买不来啊!一万你也就买那个盒子!”
吴夺一听,哎哟,正瞌睡呢,他这是送枕头来了。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吴夺接口道,“一百万真是没得谈了。再了,老兄,你这个漆器盒子要价也挺离谱啊,我就算想单买盒子看来也买不成了!”
“关键你诚心买么?印章我能让点儿,盒子我也能让点儿。”
吴夺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到齐州,“老兄,五十万买印章,盒子一起给我,行不行?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