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怎么?”
二爷苦笑,摇了摇头:“谁知他烧的是什么符?我试过了,人喝了的确无碍,这些个猫猫狗狗的都不行。”
钟离宴沉重地点了点头,这才略放松了一点:“这样就好,我还以为是……”
“哪里有那么多的阴谋诡计?依我看,小爷是思虑过重了。”二爷直接道,“扶渊那儿也是,你告诉他不用瞎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这疫病啊,那年都得闹出来几回。那痨症,说白了也就是穷病。”
“是。”钟离宴应下,好生送他回去了。
周同尘与他同去,回来仍旧写他的文书。钟离宴走过去看了一眼,是很漂亮的馆阁体。周同尘他不管些什么都是信手拈来,不似扶渊那般一写奏章便要查问格式,写到入今竟还是错的;也不像他写着写着就写错了字抄穿了行,每次都要浪费一两个空白的折子。
“同尘,这些日子辛苦你了。”钟离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