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昭清拧眉,微微一愣。
秦康仁仰面笑了,笑得张狂!
站在一旁的梧桐和凌副将都气得目眦欲裂,恨不能将这秦康仁生吞活剥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表嫂,你的正头大娘子,还无所出吧。”秦昭清幽幽的声音,忽而在秦康仁耳边响起,他顿止了笑声,明显一愣。
秦康仁的神情有些犹疑,眼睛盯着秦昭清,细细的分辨着。
“你那正头大娘子的娘家,是新野郡掌事的嫡女吧。当初也是我父亲出面,才帮你促成的这门亲事。如若不然,你这样的出生,纵然是她有些隐疾,也不可能嫁与你。听说她是带了数十辆马车的嫁妆财帛过来的,你现下所住的那三进的大宅院,也是你丈人给你置办的吧。”
秦昭清面带嘲讽的轻嗤着。
“怎的,现下提起这陈年旧事,是想向我讨要脸面吗?给我匹配个身有隐疾,不会生育的无盐女,是觉得与我有大恩了是吗?他秦邵威,何曾真正看得起我过!”
秦康仁一改刚刚淡定自若的样子,突然暴怒。
自从娶了这位嫡女,自己便没有一日畅快过。她仗着娘家之势,欺压他,羞辱他,夜夜让他站规矩,让他换着花样服侍她。
那样的容貌,那样的长相,他秦康仁怎么咽得下去!
“所以你就在外金屋藏娇,还偷生了一对龙凤呈祥。”
秦昭清扬眉轻笑,抬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额间,“那对私生子,现下也四岁有余了吧。生得白白净净的,很像他们的娘亲。”
秦康仁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奋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凌副将又一脚踢翻在地。
“秦昭清!你想干什么?”
秦康仁趴在地上,被凌副将踩着背,动弹不得。
秦昭清从交椅上缓缓站起了身,她伸手抖了抖有些发皱的襦裙,缓步走到秦康仁的身边,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想干什么,你不明白吗?骨肉血亲,子嗣延绵,多好的福气啊,我只怕你是不想要了的!”
“我看你敢!”
秦康仁冒血的眼仁,瞪得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他紧咬着牙关,似一头困兽。
“呵!我有何不敢!我父兄为大义赴死,忠洁刚烈,死后却还要被你们这种无耻小人攀诬。那我今日也就让你也尝尝,骨肉至亲受辱的滋味!你放心,我自不会杀了他们。我只会让人把他们带了去,男娃就送去那苦寒的西塞之地,日日去做那最低贱的奴役;女娃就送去,充入军中做军妓,每日里被千人骑万人压,永生永世都休想翻身!”
秦昭清俯着身,在秦康仁的耳边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眼中嗜血的仇恨,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
“秦昭清!你这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