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吗!我都愿意给你解药了!”
曦上羽歪头道:“多谢,见了血,果然有效果。”
刀尖继续上挑,抵住脖颈,禹汣浠喉间一凉,腥味漫出,曦上羽留下最后一句“说到尽兴,我更偏爱血腥,你,恐怕不敢作陪。”
……禹汣浠有些发僵,嘴上还不肯认输,揶揄道:“荒淫岂敢惹狠人,二公子请自便,取人性命何其简单。”
曦上羽收刀入鞘,起身准备离开。
禹汣浠晃了晃捆成一团的手,忙道:“不打算帮我解开吗?”
曦上羽头也不回,“睡得着,用不着迷药。”
……
禹汣浠心道“行,你行,懂我!”
药效着实很强,曦上羽进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出了门,便看见禹汣浠乖乖侧卧于榻,已是熟睡的模样,手还被反绑着,鲜血浸染了一片,如此不舒服的姿势竟也睡得着,还真是心大……
曦上羽走近蹲下,将捆人的缚带解下来,在另一头合衣躺下。
翌日清晨,曦上羽醒来便觉一只手在为自己搭脉,睁眼便见禹汣浠一脸平静地撤回手,双手抱于胸前,道:
“二公子,实不相瞒,我呢,昨晚给你下了迷药,剂量够你一觉睡到今日正午了,不料您半途便醒来了,今日竟也未贪睡,看来是早有准备啊,这么防着我?”
曦上羽回道:“不过是你连天招摇撞骗,丢了自家脸面。”
禹汣浠手抵着脸,笑道:“行啊,就当是我学艺不精,长老们天天这么说,我都听腻了。”
曦上羽整理好,语气不善道:“此行有要事,大公子莫要耽误,并非谁都同你一样闲。”
禹汣浠笑着点点头,“那是自然,可害怕二公子又给我来一刀,本人瘦胳膊瘦腿的,受不得委屈。”
曦上羽回以礼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