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行人欲哭无泪:
“长老,如今怎么办,这禹汣浠实在放肆,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没想到他真如传言那般…那般…不识大体,胆大妄为!”
“能如何,幸得是个公子哥,倒也无伤大雅。”
“这……二公子虽到了年纪…这种事也不能跟着胡来…有损清誉啊。”
一片唏嘘中冒出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指不定谁吃亏呢,就二公子那暴脾气,若被戏耍了,禹汣公子怕是要吃些苦头。”
…………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长老发话道:“好了,小辈闹着玩罢了,随他们去吧。”
——
连天阁仍是锣鼓喧天,好不热闹。禹汣浠遣散了众人,哼着小曲将曦上羽拖上卧榻。
天色渐晚,夜幕降临,屋内榻旁只点了两盏烛台,光影摇曳。
曦上羽端端正正躺在榻上,连晕了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禹汣浠心中惭愧不已,双手合十拜了三拜,嘴中碎碎念着‘抱歉,哥,对不住,不得已为之,对不住了’。
罢了拿起一旁的小酒壶,美酒尽数撒落于曦上羽身前,又胡乱抓了几把衣裳,露出光滑的胸膛,将一条腿拖至床沿,手交叉搭在床头。
禹汣浠后撤一步,满意道:“酩酊大醉,绝然!”
又掏出扁身玉盏瓶给曦上羽灌下了特制药物,药效起的很快,曦上羽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冷峻面庞配上红扑扑的脸蛋,倒显得有些别致。
估摸着一切差不多了,禹汣浠收拾着桌案,准备在此凑合一晚,不经意回头一瞥,视线相交——
不亦善夫……
只见曦上羽赤身端坐在自己前方,两颗脑袋距离挨的有些过分。
曦上羽脸上红晕未散,眼中却是清明的,哪还有半点迷药的效力……
禹汣浠惝恍迷离:他的毒何时退步到这种程度了???
思绪回笼,禹汣浠只得尴尬一笑,驽箭离弦般拾起案上药物,想将对方再次迷晕过去。
奈何曦上羽反应更为迅速,出手敏捷,即刻将禹汣浠圈进怀中,一手反剪握住了禹汣浠不安分的双手,单手解了臂缚绳,将禹汣浠握着粉末的手紧紧捆了起来。
禹汣浠挣扎许久,手腕也没有半点松动,打结之人很有技巧……
禹汣浠板过身来瞪他,两人无声对峙。
禹汣浠注意到曦上羽额头和鼻尖都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此药效力颇强,曦上羽攥紧了拳头,胸口起伏调整着呼吸。
禹汣浠这才记起,此时药到深处,曦上羽应当十分难受才是,心中顿时开明,轻松拿捏道:“曦上公子酒力不胜,醉了过去,我好心将你带回寝舍,光阴似水,何不早些歇息,绑我作甚,嗯?”
曦上羽目光不散,眼尾泛红地盯着禹汣浠,喘着粗气道:“我对你没兴趣。”
禹汣浠一时语塞,心道‘我还没感兴趣呢!谁让你来连天,闲得慌!’
调整片刻,还是语气上挑道:“小正经,人生须尽欢,在下备了美酒,只想与君同乐,瞧你,生什么气啊,倒败了兴致。”
曦上羽冷哼一声,一脸冷漠道:“不必,沐浴水在何处?”
禹汣浠眨巴了下眼,一脸真诚道:“冷水对身子不好,我有办法,松开这绳,我帮你啊。”
曦上羽拾起一旁的刀,抹了抹刀刃,冷声道:“你倒提醒我了。”
刀光一闪,禹汣浠衣袖便划开了口,血色浸染白丝。
疼痛蔓延开来,禹汣浠一脸不可思议吼道:“我…!你发什么癫,又没给你下毒,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