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陶最大的特点也在于此,摸一摸器物的内外壁,能明显感受它的厚实与
笨重。最早体现楚陶卓越技艺和艺术热情的,是屈家岭遗址出土的彩陶,它薄如蛋壳。屈家岭出土的大量形象生动的鸡、羊、猪、狗、人等陶艺作品,同样全国罕见...”
容柯换了一个颜色的笔在勾画,陶器,楚陶,陶土???土!
楚国的楚陶的陶土,会不会就是五行中的土元素呢。
刚刚下课,容柯拿出手机准备看一下有无最新消息,亮起来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宗未接电话。
“玉姑姑,刚才在上课,没接到电话。”
“没事,想到了,也怪我思虑不周。前些天去做了个任务受了点伤在医院呆了几天,刚刚才看到你的电话,说吧,什么事?”
“就是那个青玉司南,我不会用啊。哦对了,你还好吧?”容柯苦恼的揉颅顶的乱发。容玉为新一代的蛊门精英,身手了的,能让她受重伤一定是很了不得的任务。
“害,没事,让我进医院吃了这么多天苦头,他们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容柯,你的脑子还在吗?我问你,蛊门御灵术你学过没有?”容玉懒散的躺在宽阔的私人病房里吃着护士送过来的水果,挥挥手护士退了出去。
“学...学过吧。”
“我瞧着你是一心扑在你那个俊俏的鬼仆身上了,色迷心窍!”
容柯咬了一口口水,急忙否认“才没有。”
“呵。”
.......
“用你自己的血,滴上去,司南就会自动显现。哦对,你也应该知道,每个元素散落的地方应该都有精怪护着,你自己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让你那个鬼仆杀了。完蛋玩意,不说了挂了。”容玉隔空白了一眼,随手挂了电话。
吱嘎一声,病房的门开了。随即走进来一个年过古稀的老者,“阿玉。”
容玉看到人时睫毛微颤,被褥下的手指收紧,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宗主。”
那老者俨然已经年过古稀,但身体板正,未有任何弯曲驼背现象,红光满面,皮肤的褶皱也很少,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背着手走进了病房。
“刚才是阿容找你?”老者悠闲的踱步到容玉的床头,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
“是,不会御灵找我问一下。宗主,您真的把找五行这个任务交给阿容?”
老者笑而不语,过了半晌望着窗外流动的云。
“阿容的潜力不止这些,她虽然术法是差了一些,可运气还是不错的,就算没有用青玉司南,不也已经找到了两种元素了吗?有时候啊,这世界上的阴差阳错就是如此奇妙,孩子长大了总要放手让她自己试一试的。”
容玉皱着眉头“宗主,那帮家伙最近越来越不安份了。”
“哎......”老者把手放在鼻梁上使劲捏了捏,长叹一声。
“我已经派容元洲去南境了,阿玉你好好养伤,这件事老夫会处理,老夫时日无多了,大限将至,在这之前,老夫会拼尽所能帮你们这些后辈铲除后顾之忧。这些年来,我虽然一直想中兴蛊门,花大把了大半辈子的精力,投入数不清的金钱和代价,但...如今的蛊门就像是老夫一般,已经垂暮了。”
老者眷念的看着窗外即将逝去的黄昏,在黄昏的残影中回味着当年极尽繁华的蛊门,崭露出无限的留念与不舍。
“不是的。”容玉握紧了拳头,蛊门没有垂暮。
“蛊门,没有垂暮。大道至简,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四季的道理在世间大道任何一道都行得通,蛊门的如今就算是寒冬,四季轮回,终究会有春生的一日,只要它没有在这世间彻底消亡。”夕阳西下,少年女子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闪烁着的是永恒而不变的信仰。
另一边容柯知道如何御灵以后,急忙回到家里,将自己的手指刺破,血滴到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