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所以她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
捋清虞纸纸梦境故事的孟子圳也想到了这点。
两人默契对视。
“去江陵河神庙看看?”
“江陵河神庙!”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虞纸纸噗嗤一笑,孟子圳莞尔,当即拍板这就去江陵。
“咦——”
小桃和小助理们还在院子里吃烧烤,看到虞纸纸和孟之圳拎着行李箱下来,忙过去帮忙。
“临时出差吗?虞姐,我这就去收拾行李。”
虞纸纸拉住小桃:“这次你不用跟,我和孟老师去就行。”
小桃狡黠眨眼,笑得甜蜜。
“好好好,我不打扰你们,快去吧。”
院子里的一群人见状跟着起哄,车子开出老远,虞纸纸看了眼后视镜。
那帮人笑嘻嘻在那挥手,甚至有人举起了横幅和应援灯。
可怕,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睡吧,我来开车。”虞纸纸道。
孟之圳高强度工作了一天,不宜开车,所以这次虞纸纸担任起司机的职责。
“好。”
孟之圳此刻困倦的很,放倒车椅沉沉睡入。
汽车驶出别墅区,虞纸纸眼尖的发现有人跟踪她的车,应该是蹲守的媒体。
绕着城郊的路开了几圈后,虞纸纸成功甩掉尾巴,一路往高速公路上驰骋。
中途休息时,虞纸纸喊了几声‘孟老师’,没人应。
往后看了眼。
鹅子戴着眼罩睡得很香,修长的胳膊圈抱着自己,像只懵懂的小兽,看得虞纸纸心都快化了。
然而睡梦中的孟之圳思绪翻飞。
真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睡前孟之圳在心里默默复盘梦中虞纸纸和孟相公的关系,谁料一闭眼,孟之圳只觉浑身一轻,如坠云端。
下一秒,周围的雾气散开后,入目的是一片湍流不息的洪水。
孟之圳艰难地行走在泥水中。
豆大的雨滴砸在他身上,**的衣服裹着泥沙紧绷地贴在他身上,十分难受。
这种身临其境的触感让孟之圳半天没回过神。
梦做得太真实了……
揩掉眼前模糊视线的雨水,孟之圳使劲拔出陷进泥泞中的双腿。
回眸四下打量时,不远处传来有人焦急的呐喊声。
“孟大人,不能再往前去了,前边危险——”
孟之圳被这一声称呼惊得浑身一僵。
那人是江陵县带刀衙内,一身腱子肉,飞快蹚水跑了过来,喘着粗气,二话不说就去拉孟之圳的衣裳。
衣裳在洪水中浸泡良久,呲啦一声响,衣服坏了。
孟之圳低头看看衣服,心中惊涛骇浪。
他什么时候换上古代棉麻衣袍了?
衙内继续拉着孟之圳往岸上走,小声抱怨。
“朝廷好端端地派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书生官来干嘛!这不是给我们江陵县添麻烦吗?”
雨声大,孟之圳却将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
上了岸,衙内改了暗搓搓抱怨的口吻,劝诫道:“大人,不是小人埋汰,就您这孱弱身子骨,在洪水里呆上半天,势必会得风寒,如今这一带洪涝严重,药材那可是千金难买……”
孟之圳没搭理这些话,而是急切问道:“河神庙在哪?”
吧啦不停的衙内愣了下,见孟之圳眸光威严,浑身湿透的衙内猛然打了个寒颤,扭捏道:“您没来前……被百姓拆、拆了。”
孟之圳心往下一沉,心口莫名发疼。
“带我…”孟之圳倏而改口,“前边带路,本官要去河神庙。”
衙内不敢不从,立马带孟之圳去已经倒塌成废墟的河神庙。
很快,两人来到河神庙。
昔日香火不断的河神庙此刻断壁残垣一片,荒凉满目,到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