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郎已经做了官,我们家也算是熬出了头,我希望她也能找个不错的人家,平平顺顺的过一辈子。
对方家境殷不殷实的都是其次,过得去就行,最主要的是,人要好,要善良刚正,对她要好,不嫌弃她是寡妇。”
刘娘子道:“老夫人您请放心,我知道该找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该怎么说。您就安心在家等着喜事到来,我先回去了,您别送。有合适的人,我立马过来再与您商量。”
刘娘子走后,李春花笑着回到院中,看到白小芽,她上前拉住白小芽的手。
“那刘娘子是京城有名的媒婆,做了上百家的媒,很少有骂她是黑心媒婆的,我也向街坊邻里打听过了,都说她为人实在。
昨儿个我托人找到她,想请她为二郎说上一房亲事。那臭小子,先前总是以‘还没考中.功名’为借口不愿意成亲,现在他功名也有了,岁数也够了,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白小芽笑着回复:“娘你不用管他,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都是由爹娘做主,您做主就行,别管他怎样。”
李春花:“倒也不能那么说,还是得他乐意。唉,他要是不乐意,给他找个他不喜欢的,别别扭扭过一辈子,这不是在害他吗?”
她叹息一声,按着胸口:“他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然希望他过得开心顺遂,哪里忍心看到他难受。他要是痛苦,我这当娘的心里也痛苦。”
白小芽温柔地笑道:“那娘您就慢慢为他挑,反正他也不大,才二十一,再挑个一两年都没事。”
“二十一也不小了。”说到这,李春花突然软了声音,温柔又慈爱地看着白小芽,“小芽,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对姑娘家来说,这个岁数才是真的不小了。”
白小芽:“哎呀娘,你不用管我,你只要管好远山和玉姝就行,我就这样了。”
李春花:“娘咋能不管你,你白家人不管你,娘是要管的。方才娘送刘夫人出门,在门口与她说了,让她替你也寻个人家。
咱们进京也有半年多了,二郎已经正式走入了仕途,玉姝也已经十三岁了。
到时候他俩娶的娶,嫁的嫁,就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娘都是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还能陪你到几时?
哪天我走了,你说你一个人,这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即便二郎愿意照顾你一辈子,可你看着他一家人欢欢喜喜的,你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心里能好受吗?
上京前,我原本和二郎提了一嘴,想让他将来过继一个孩子给你,可他没答应,还拉着一张脸,我就没再提。”
听李春花说了这么多,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又绕,最终没能说出口。
白小芽笑了下,最后改口道:“我一个人确实也挺孤单的,我的事,就劳娘费心了。”
朝廷让翰林院的学士们重新修订经史典籍,江远山作为新科状元,又是新上任的翰林院修撰,由他带头领着各学士们修订撰写。
他每天翻阅典籍,查证史记,一心扑在翰林院的编撰之事上。
李春花找人给他说亲的事,他还不知道,白小芽也没跟他说。
又忙碌了两个月,在八月初七这天,白小芽的米线铺子开业,取名就叫如意米线铺。
朱佑明带着不少京中权贵子弟来捧场,江远山也带了几个同僚回来,苏云州跟在江远山身边,一路上都跟同僚们夸白小芽的手艺。
米线铺开业很顺利,有朱佑明罩着,加上江远山这个状元的身份,一般的地痞混子根本不敢招惹。
哪怕是那些纨绔子弟,也都不敢来惹事。
米线铺经营得很顺利,刨去成本后,净利润每天都有十两以上,一个月下来就三百多两。
而且她还没有在小镇上那么累,因为只专一的做米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