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被囚过五年,见过他的温柔,也更清楚他的占有欲。
他疯狂起来的模样,远比他以为的还要迷人。
秦灼越是克制,慕清越是觉得,他在因为自己而受到委屈。
他分明是万人之上的九千岁,一切原本就是唾手可得,她不想他总因她而胆怯。
“秦灼,结发为夫妻,我们拥有对方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慕清摩挲着他泛红的眼角,眉眼深处有些偏执的情绪酝酿,“我也想对你做超出礼法之外的事,很多很多都难以启齿,但这不是错的,我也不觉得有错。”
秦灼静静看着她,“我知道。”
他就是知道才会越发克制。
人的欲望是最没有尽头的。
他想始终是她心里的秦灼,是她喜欢的模样。
慕清指尖摩挲着他紧抿的唇,他任由她放肆,总没有半分的抵抗。
“我想要,你是不是会给我?”
秦灼一顿,慕清低声说:“我们在一起了,以后的时间还很多,但我总想有些念想的,你不要怕弄伤我,你想想我有多喜欢好不好?”
慕清这几日一直很乖巧,做他喜欢的样子,当一个看似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不露出半分难过,可她清楚地知道,分离在即,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其间时间到底是多久。
一切未曾尘埃落定,他们好像都这样小心翼翼,总怕出现意外,牵扯到了对方。
慕清装得很好,她自认很好,但只要想到秦灼要去幽州那凶险之地,她就害怕。
“你给我,好不好?夫君,好不好?”
秦灼唇间松动,哑声道:“我想一想。”
幽州之行让秦灼又生出了犹豫。
慕清点点头,抵在他肩头不说话了。
房间安静的不像话,秦灼身上特殊的香气就变得愈发蛊惑人心。
“好香。”
慕清忍不住多嗅了嗅,唇下意识落在他的脖颈处,贝齿轻咬,似要吞吃了他一样,理智和沉迷一线之间,她睫毛轻颤间,环抱着他腰间的胳膊越收越紧。
秦灼身上清冷却妖媚的香气,这几日更重了,以至于她常常迷失其中,心痛也能被安抚一些。
“是吗。”
他微微仰头,手掌捧着她的后脑,指尖钻进发间,眼底晦暗不明。
媚骨生香没了抑制,容貌不受控制,动情时的香气也放肆起来,远比一般的情药更让人上瘾。
慕清学了那么多年医,恐怕都难以分辨这如同体香的香气是毒,是让人下地狱的毒。
秦灼指尖一抬,赫然点了慕清的穴道,鼻息间的味道消失,她愣愣地抬眼,“你封我嗅觉做什么?”
看她一脸茫然和遗憾,秦灼眼底有些失落,他淡声道:“怕被你吃了。”
慕清趴在他耳朵上小声说:“你的身体特别诚实,一动情就好香好香,像在诱惑我。你现在是不是在害羞,生怕被我知道你有多想我?”
秦灼略显懊恼,“慕清,不知羞。”
慕清笑在了他怀里,“好吧好吧,是我不知羞,一心想对你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