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身上的香气，一直以来好像只有慕清能闻见。
加之秦灼一些刻意的回避，慕清心里难免生出疑惑。
她对秦灼的身体原本就比一般人谨慎，这种奇特的反应，她不可能不上心。
只是，现如今，她无论用哪种解释都很难说得通。
如果这是天生的，这种针对性的反应，很奇怪。
如果是后天形成的，无非是药和毒两种。
但她检查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发现异样。
这两日，慕清越发在意。
秦灼容貌的改变和日渐浓郁的香气似乎都是在可以用内力之后。
慕清突然变得安静，盯着他的脖子看，秦灼不禁生出了警钟。
“泡得差不多了，我们。”
“夫君。”
秦灼刚要起身，慕清拽住了他的手，桃花眼晶亮地看着他，“夫君，我们试试你说的那些吧。”
“别闹。”
慕清眼底得精光秦灼看得清楚，她一定是有了什么主意才会拿这种事勾着他。
秦灼想走也要慕清让，她一直缠上来，他根本就动弹不得，何况她如此大胆，占着命脉不撒手。
“你如果想问什么，我会告诉你，但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该入寝了。”
“千岁爷这么精神，哪里是想睡的样子。”
慕清一点点下滑，笑盈盈道：“我们再疯一疯吧？”
她在询问，但却用了实际行动。
滚烫的温度袭来，秦灼扣着慕清的指尖骤然收紧，某些难以言论的快乐瞬间侵占了感官，却在致命时戛然而止。
秦灼垂眼，喉咙剧烈地翻滚，“慕清，继续。”
慕清媚眼如丝地仰头看他，指尖摩挲着他尾巴骨，哑声问：“你身上的香气是不是就针对我？”
秦灼心口一滞，片刻咬牙道：“是！”
听见了回答，慕清仍旧望着他，完全没打算继续下一步的打算。
“小混蛋。”
慕清挑眉，眯着眼睛问：“是不是因为我是药人，你的香气让我特别想吃了你。”
秦灼心头冷意快速蔓延，他的脸色微微泛白。
她是不是也觉得，是因为这香气，她才会迷恋他。
慕清却是自顾自地嘀咕，“我闻不见也想吃了你。”
窒息的感觉荡然消失。
慕清很快总结，“我们简直天生一对！”
秦灼一愣，慕清暧昧不清道：“我碰见了那么多人，偏偏迷恋你，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天生一对，命中注定。
秦灼骨子里的惊恐这一刻奇迹般的消失无踪，他怔怔地看着慕清，眉眼间那抹亮光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慕清灿烂一笑，他果然在意这个问题啊。
香气还有容貌。
“你不这样认为吗？”
秦灼唇间松动，“如果没有了。”
话音未落，慕清的手按在他的尾巴骨上，她仿佛在隔着皮囊贪婪着他的骨骸。
“我说了好多次，你都不相信。你生了副好皮囊，但这骨相更迷人。”
“慕清，你不要总哄我。”
秦灼偏执地看着她，明明在等她的甜言蜜语。
慕清认真的问：“那你要我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