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吃完了鱼粥,靠在秦灼怀里发呆。
她望着外头的彩霞,“我睡了大半天啊。”
看这天色,已近黄昏,快入夜了。
秦灼笑道:“睡得很香,晚上可以做其他的事。”
慕清脸红,没好气地嗔了句,“你除了那档子事,难道就没其他想做的了?”
“没有。”
秦灼说的好生干脆,慕清愣住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问:“早前,你不是问过太监处都有什么对食的法子,你尝过了一些,要不要试试其他的?”
慕清小脸爆红,“那个时候,我是想哄你开心,现在你不是可以了。”
秦灼严肃的反问,“现在你就不乐意哄我了?”
“乐意哄你,但我们在一起,也不能总这样那样,其实也可以干点其他的事。”
秦灼疯起来,慕清浑身都会忍不住地颤栗,那致命的快感震得她脚指头都一阵阵地酥软,她沉迷其中,心都在堕落,但这绝对是不对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能只顾鱼水之欢,人还是要做更有意义的事!
慕清那小心思,秦灼一看就明白了。
他似笑非笑地挑唇道:“比如?”
“下棋?”
“投壶?”
“射箭?”
“骑。马?”
秦灼若有所思地看向她到现在都虚软的双腿上,“宝贝,你行吗?”
慕清气恼,“谁说我不行了!”
秦灼宠溺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圈着她的手,“那你站一站。”
慕清好半天没动,大大的眼睛瞪着他,“你别得意,等你不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她就算拿秦灼没办法,但气势绝对是不能低的!
说男人不行这种话,后果一向都十分严重。
刚入夜,慕清惨了。
泡在药浴里的慕清,脸色诡异,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秦灼,你不讲理!”
她说句狠话,秦灼就把她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顿,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感觉浑身都被抽干了!
秦灼在她背后笑道:“娘子说得对,为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行了,还是要好生把握时机,身体力行地伺候好娘子。”
“你别让我找到机会。”
“嗯?”
慕清狠话说了半截,看见了秦灼那妖冶的笑意,剩下的话全咽了下去。
秦灼可小气了,给他一个理由,他准会再疯一次。
她这身子骨就算用泉水养了又养,她也架不住这样折腾啊,她要不认怂,被压的还是她。
秦灼手都没离开她后颈,那灼热的温度时不时刺激着她的感官。
他很在意,慕清有些不舍得他难过,主动提起道:“补色吗?”
秦灼的手一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得太明显了。
他下意识松开,摇了摇头,“不了。”
痕迹如果完全消失,或许可以让他那些病态一样的占有欲消减一些。
就算这是为了压制慕清药人之体的药,但总归也是伤害她。
秦灼这两日身体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心上的不安让他理智了许多,似乎也扼制了他骨子里疯狂的天性。
慕清却没给他机会后退,“我有麻沸散,不会疼的。而且,身上有你的印记,我会觉得安心。”
秦灼喉咙发涩,他哑声道:“清清,我这样对你原本就是不对的,这已经偏离了世俗伦常。”
慕清圈住他的腰,指尖游离在他尾巴骨上的危险地方,“于我而言,世俗伦常远抵不过满足心底的占有欲令我雀跃,所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