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明明最会撩拨人,每次又总会一惹就脸红,对比,慕清乐此不疲。
慕清脸埋在他怀里,咯咯笑出了声,“夫君,夜还长,你要是嫌我走得慢,我可以跑~~”
秦灼也不说话,快步往寝室的方向走。
怀中人笑得越来越放肆,秦灼的速度就越来越快,干脆直接用上了轻功,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房中。
门关上时,慕清已经被按在床榻之上,秦灼单手扣住她的脸颊,就倾身吻了上去。
这该死的小女人总也管不住这张招人的嘴。
分明她身子骨不行,他也已经足够克制,却根本不想忍耐。
急促地呼吸在黑暗的房间中散开,窒息的灼热温度不断攀升。
秦灼额头上有细细碎碎的汗珠,他喉结不断翻滚,一腔冲动刺激着理智。
“你。可以吗?”
慕清舔着干涩的唇,落在他胸前的手微微拱起,紧张得轻颤,眼底却是兴奋。
她咬住他的耳尖,娇软道:“夫君,妾身想看你疯一疯。唔。”
“慕清。”
她这张嘴,果真不该用来说话。
秦灼一直都知道,他每每撕裂慕清时,心里都有一种病态的无上满足感。
他的一切自卑和恐惧都会随着他们的重叠而淡化消失,直至变成毒药没入骨髓,一次比一次贪恋。
“慕清,喊我的名字。我是谁。”
“秦灼,你是秦灼。”
疯了。
慕清在他眼底绽放到沉沦再堕落,不断助长着他内心无边无际的占有欲。
想永远永远无休止。
清晨暖阳钻入房间,击碎黑暗,床幔内,细细碎碎无助的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断传来。
“秦灼。”
隔了片刻,秦灼才应了声。
“嗯。”
慕清已经说不出话了,“天亮了。”
“嗯。”
“。”
慕清醒来时,浑身都泡在温暖的药浴里。
腰上极致的束缚感让她稳当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恍恍惚惚,直到头顶传来秦灼喑哑的声音,“醒了?”
慕清闷声嗯了声。
“累到了?”
慕清懊恼,“我晕了好几次!”
“不多,三次。”
“你。”
慕清话一急,嗓子发疼,秦灼叹了口气,端了旁边的茶水凑到她嘴边。
“你喊太久了,嗓子伤着了,少说话,先喝口水缓缓再骂我。”
“。”
“娘子,不要生气,为夫只是认真入了个洞房。”
秦灼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夜里重重就全都冒了出来,慕清脸色爆红,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水。
见她害羞,秦灼垂眼看着她后颈上几乎消失的刺青痕迹,瞳孔惠安不明。
他指尖绷紧,指腹来回摩挲,越来越重。
慕清发痒,躲了躲。
秦灼单手抓住了她的脖子,慕清立刻不动了。
秦灼不说话,慕清小声说:“我不行了,你不可以。”
后颈团传来炽热的触感,慕清下意识后仰。
好一会儿,秦灼松开,低声说:“娘子,颜色淡了。”
秦灼指腹在刺青上流连,吻密密麻麻落下,一点点沿着脊骨下移,直至额头抵在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