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不会辜负他的一番好意。”
一个魁梧的黑衣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件,对着远方的二人喊到:“喂,你们,主子来消息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便一同前去了。
是夜,离云彻看着高处透出来的月光,白的瘆人,让她在夜间也不得安眠。
她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呆了多久,可能是一两天,这几天也算好好休息了一番,噩梦都做的少了。
但她还是从上到下从内而外都散发着一种难闻的霉味,像冬天闷在缸里的腌菜。
有风从外面窗户的缝隙中吹出来,冷风经过细小的缝隙,就会形成一种近似于哭泣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更觉得阴气大盛。
离云彻觉得有些冷,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抵御这稍有些寒意的夜。
她越来越迷糊,像是在半梦半醒间,眼前的事物也越发迷离。
她好像看见了好多人,有小时候照顾她的奶娘,有淘气的阿洵,温和的母亲,好多人好多声音不同声调的在叫她。
她觉得有些听烦了,在耳边挥挥手,那些声音才终于消失,她的脑中也终于安静下来,得以放松。
吱呀,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推开,那名叫大哥的和魁梧的黑衣人走上前去,伸手去探离云彻鼻息,发现她确实睡着了,两人把离云彻一抗,一人拿头一人拿脚,就这样抬了出去。
一个身穿紫衣的男人站在身后,指挥道:“主子吩咐了,把这女人送到骆尾岭去,千万要小心别露馅。”
“小的遵命。”两人齐声应答,把离云彻放在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