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愿去学堂的。”姜悦连忙说道,生怕陈纾一口应下要去学堂。 见姜悦如此着急,陈纾反而玩心顿起。莞尔一笑,对陈英说:“想去!” 显然,陈英也被陈纾的回答惊到,“呃,那...那我待会儿就遣人给宜文堂的学究捎话,你同悦儿一起听学。” “谢谢姑母。”陈纾眉眼弯弯,不经意地打量着姜悦的表情,那表情着实难看。 * 露园中,京中贵眷已陆陆续续到场,赏花的赏花,游湖的游湖。 钱瑜一身粉红锦纱裙,在一众贵女中尤为捉眼。 “钱小姐,怎么不见姜小姐来,往日她可是与你最要好。”问话的是礼部尚书家的女儿林自叙,她平日最看不惯姜悦在宜文堂娇柔造作。 钱瑜一直等着有人问这话,她前日听姜悦说今日的诗会她那个草包四妹也要来。钱瑜是惯没有主见的,姜悦厌恶谁她便跟着讨厌,姜悦与谁交好她便跟着喜欢。 钱瑜浅笑道:“估计是家中有事,被绊住脚了。”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不会是她那妹妹又落水生病了吧?” 此话一出,引得众人皆笑。 林自叙抱手愤愤道:“你们那日没有看见陈纾是被推下去的吗?” 钱瑜止笑,说:“那还不是怪她自己凑着往前,想去瞧晋王殿下。” 众女又是一阵嘲笑,“她那性子哪能讨得晋王殿下的欢心,那婚约迟早会被作废。” 道不同不相为谋,林自叙带着侍女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晋王殿下有何好的,不过是面皮白些,为人做作些。 “钱小姐,我是什么性子?” 陈纾站在姜悦身侧,厉声问道。 姜悦拉着陈纾的袖摆,说:“妹妹,怎么如此无礼!” 陈纾冷笑,说:“呵,无礼?钱小姐与人背地里说我闲话倒是有礼的很。” 钱瑜语塞,“你…” 二人一言一语,吸引住周围的目光。钱瑜仗着家世尚可,父亲又是京畿要员,得皇帝宠信,做事一贯不顾后果。周围的其他官家小姐要么避而远之,要么随意奉承。 帷幄之外,有侍女传报声,一场还未正式掀起的风波就此被止住。 “各位小姐,柳大人已出题案!” 一叶扁舟上,小倌儿递给方才喊话的侍女一纸花笺,上面写的题案:“以荷为题作诗一首。” 钱瑜兴奋地朝姜月说:“姜悦,我替你研磨,你写了递过去。” 姜悦食指轻抚下巴,来回踱步,半晌后,提笔在一旁的案几上认真地写着。 露园中,赏新荷,晴日添暖香。 周遭的官家小姐频频点头,露出赞赏之色。 林自叙听后,嘲弄道:“暖香?芙蓉帐暖夜生香吗?” 姜悦脸生绯红,跺脚造作,嗔怪道:“林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成日心里想的,脑子惦记的,不都是那边的贵人吗?”林自叙朝男宾席那边努嘴。 “我没有!明明是我四妹妹...”姜悦一副委屈的模样。 陈纾咳声清嗓,打断姜悦的话,说:“姐姐,事关清誉不可胡说,没有的事情。” 钱瑜趁势冷讽,说:“陈小姐,你如此能说会道,你的诗句呢?” 见风倒势的几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