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合适驳了她的面子……哈哈儿瞪了刘非一眼:算了,便宜他了! 于是刘非就得了两个高手帮忙。 秀秀不认为她是帮手,分明她跟表哥哈哈儿才是主力,那个文弱书生,他能干什么呀?砍伐干净了的树干拴了绳子让他拉都拉不动。“嘿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用?闪开我来!”秀秀利落地把麻绳往肩背上一勒。阿非还待帮忙,“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秀秀嫌弃地把他赶走了。 等材料都运送回去开始动工,秀秀才发现她认为的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也不是一无所长。像如何抄平放线,如何开槽夯土,如何安梁立柱,他都懂。更绝的是那些材料仿佛都在他心中,哪块木材是做什么的,如何破裁,长短、粗细、薄厚,他随口就能报出数来。按他说的去做,安装起来果然严丝合缝分毫不差。因此不知不觉间,秀秀和哈哈儿开始听刘非的指挥,刘非要怎样弄,那便怎样弄。他俩虽然没做过木工活,但毕竟都是高手,有超常的悟性与技巧,更有常人羡慕不来的神力。做久了,两人竟越做越熟,越做越快,没用两天,刘非的小屋竟已颇具雏形了。 此刻刘非把最后一块木料上的墨线也弹好了,他直起腰,对着图纸又看了看面前有了模样的新屋,轻舒了口气。顺利的话,也许今晚就不用再与毒蛇同眠了,有了一个自己的空间,好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刚好秀秀拎着锯子从旁经过。这两天她总见刘非在几张纸上写写画画,早就好奇,却又不愿向“仇人”表露,憋得自己挺难受。这次距离太近,她终于按捺不住,伸过头去,“哎,你这是什么呀?” 刘非把纸向她那边倾斜,方便她看清楚,“图纸啊,喏~” 秀秀一看,纸上画的真的就是他们搭建的这个小房子,只不过它是透明的,几道梁几根柱几条檩几根椽子,都看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标注着很多数字。秀秀看他画得精致,不禁赞道:“不错啊,看来你还有两把刷子。” 刘非却不以为然地一笑,“这算什么呀?当年我刚投到鲍大人门下时……”说到这他看着秀秀,带了些许的希冀:“鲍岱年,鲍大人,你还记得吗?” 秀秀眼神空茫片刻,反问道:“我应该认识他吗?” 刘非预料也是如此,摇头道了句“不要紧”,接着又往下说:“当年我刚到他那,就赶上鲍大人要兴修学堂。鲍大人清廉节俭啊,凡事能省则省,可是修建学堂他却大方了,大笔一挥就拨了四进大院百十间房屋的预算,那五间七进的主讲堂,比县衙的大堂还气派。这工程的图纸、款项、材料、人工,样样都打我手里过。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一睁眼就往工地跑,晚上躺下了琢磨的还是这些事。这样几个月下来,还有什么不懂不会呢?” 秀秀听了点点头,心想如果这人不是吹牛,那确实有点能耐,也算踏实肯干。怪不得相公聘了他做师爷呢。但转念又想:相公要不是聘他当师爷,也不会被他害死了!想到这儿,哼了一声,又狠狠地瞪了刘非一眼,大踏步地走开了。 刘非莫名其妙望着她的背影,不明白自己说的这几句话怎么就惹着她了。 哈哈儿虽笃定自己的药效万无一失,但依然对非秀二人的接触抱着警惕。这时他正蹲在房上给刘非的小屋钉树皮做的房顶,居高临下觑见两人话不投机不欢而散,心情大好,他吐出枚衔着的钉子,砰砰砰钉牢一溜“瓦”,冲下面的刘非喊道:“刘师爷啊,我跟表妹可任劳任怨地给你做了两天苦力了,眼看你新居就要落成,你可怎么感谢咱们呢?” 刘非抬头笑道:“怎么感谢啊?我在这一无所有的……”他沉吟一下:“这样吧,我来下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