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辨一个‘夺’字。” 马骐:“什么意思?” 谢安廖吃惊道:“这还不明显吗?” “身上刺‘夺’字,说明这人曾有犯罪史,可一个皇帝,谁敢在他身上刺这种东西!所以找上狗皇帝的,只是先皇鬼魂,而且还是不完整的鬼魂。一个残魂,自己拼凑了一副身体,只是为了找狗皇帝报仇,这该是多大的怨愤!” 卞良佑:“或许他只是想睡一个安稳觉呢?” 谢安廖辩驳道:“怎么可能,他都是皇帝了,借尸还魂回来,就是为了好好睡一觉?这说不通!你不写戏,不懂逻辑,不要打断我!” 卞良佑无奈笑笑。 慕泠槐在他耳边道:“我觉得陈王殿下刚才所言,倒是言之有理。美梦酣眠,对很对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卞良佑挥着扇子给慕泠槐扇了扇风,“谢公子说了,我们不懂戏,不通逻辑,不要胡乱揣测。” 慕泠槐笑了:“可谢安廖,他懂戏,晓逻辑,却不懂先皇帝,不是吗?” 马骐:“接着讲啊,我还等着呢!” 谢安廖看着卞良佑,严肃道:“你不要再打断我了。” 言罢酝酿情绪,“狗皇帝被那摊残肢吓得整夜未眠,又不敢声张唤人,就这么瞪着床铺上的头颅盯了一整夜。次日一早,头颅在他眼前消失。狗皇帝只把这事情当做一场噩梦,不想三日后,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他惊慌失措,找了护国寺高僧做法,要让先皇永不超生!” “高僧听命启坛,结果非但无济于事,反而遭到反噬,昏迷倒地。就在这时,先皇声音嘶哑道,‘卞良哲,阎王爷命我来拿你,你都做了什么好事,还不快快道来!’” “卞良哲拔剑欲反击,不料剑一挥出,竟然自己转了个方向,架在了狗皇帝自己脖子上!不仅如此,剑锋还越抵越深,似乎是想要就这么将狗皇帝的头,生生割下来!先皇又一次凄厉怒喊道,‘你说不说?!’” 谢安宁看见慕泠槐朝她使了个眼色,就打断了谢安廖的话,问道;“他说了吗?” 谢安廖情绪又一次被打断,崩溃道:“姐!” 慕泠槐又给卞良佑递了一杯茶,“陈王不舒服?” 卞良佑听戏正入迷,闻言疑惑道:“慕小姐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我好着呢。” 慕泠槐:“看你出神,以为你被吓到了,陈王喝茶。” 卞良佑拿起茶杯,往嘴边送。 慕泠槐突然不解发问:“你说这个‘先皇声音嘶哑’、‘先皇凄厉怒喊’,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卞良佑喉间一口茶突然就咽不下去了。 不料慕泠槐还在继续:“不知陈王殿下,可否让我有幸见识到?” 卞良佑差点被呛死。 慕泠槐:“我这辈子,还没有见到过哪个人这样,实在是好奇得厉害。” 卞良佑调整状态,问:“慕小姐真的想听?” 慕泠槐点了点头。 “谢公子!”卞良佑微微往桌前倾身,并趁机离慕泠槐稍稍远了一点,冲着正在又一次酝酿情绪的谢安廖喊道:“你师姐想知道,你刚才说的‘凄声怒喊’,是怎么喊的,你给表演一下可好?” 谢安廖气极,“让你们打断我的戏,要是你们不打断,现在不是就能看到了?!你们知道我为了排这出戏,耗费了多大心力吗?” “安廖!”谢安宁低声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