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摩拉其实只见过莱姆斯一次,不然也就不值得和雷古勒斯一提了,比如小天狼星好像因为不间断恶作剧的缘故,一年中有半年在关禁闭,所以她遇到他的时间其实还多一点。 而他现在正在修整海格菜地的篱笆。 “没有小姑娘帮你做吗?”她站在树篱外面看他。 “你可以来帮我做。”小天狼星正坐在一个南瓜上打磨手里的篾片,看起来非常认真的样子,头也没抬,蛾摩拉看到他后颈汗湿的黑色发根,像鸦羽那样的光泽,“至少我知道你帮我的时候不会想要一个吻。” “说不定我想要一个呢。”蛾摩拉的手揣在兜里,在舌尖滚动那个轻佻的词,“Fiancé。” “那你可以把脸凑过来。”小天狼星把手里的篾片放下来,抬脸看她。 蛾摩拉突然怔住了,她意识到自己很久很久没有正视过小天狼星了,以至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摆出这样威严和堂皇的神情,她确定他脸上的表情是轻蔑和不屑,仿佛在质问她是否连这样的情况下的吻都是可以接受的吗?她盯着他浅色的嘴唇看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一个施舍性质的吻。 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长得很像,但是他们有太多地方不一样了。 “这就是布莱克家的爱吗?”她叹口气。 “这是我妈口中的爱。”小天狼星看起来终于打磨完扎一个篱笆需要的蔑片了,开始用绳子把它们缠绕组装起来,“而且你也不是很想吻我。” “好像是的。”蛾摩拉点了点头,“得到你的吻除了在女孩子面前夸耀毫无用处——虽然我也挺想的,但是不值得。”小天狼星这态度绝对是在别人身上试验过,但她并不想关心这些事情。一个吻不会融化一颗冷酷的心,特别是在对方不把这件事当回事的前提下。 “我觉得你的诚实可能是我还愿意和你来往的原因。”小天狼星还在处理他的篱笆,“我亲爱的弟弟最近还好吗?” “你可以自己去问他。”蛾摩拉靠在他已经放好的那一片篱笆上,“他会高兴的。” “我是会为了别人的高兴而做什么的人吗?”小天狼星没有抬头,“他从来没有来问过我——我已经试着迈出过一步了。”看起来他曾经做过一次,但是失败了。 “我觉得你们两个把理念上的分歧放在兄弟关系之上很,”蛾摩拉想了想,“愚蠢。我知道你接下来马上就要说自己的确很愚蠢但是雷古勒斯是蠢上加蠢,但是你们为什么要用某种理念来指导生活。” “我母亲发火的时候你不在场是吗?”小天狼星讥诮得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扎篱笆吗?” “你把斯内普推进了女生盥洗室?”蛾摩拉开动脑筋发挥了一下想象力。 “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品。”小天狼星叹了口气,他好像从三年级开始留长发,但现在也不过是刚到后颈,“你们院一帮七年级学生闯进了赫奇帕奇的,把人家菌类培养间全毁了。” “我听到的是另外一个说法。”蛾摩拉翻了个白眼“赫奇帕奇们没有遵守实验规范,或者说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东西,然后造成了自己菌类培养间的孢子扩散,污染了整个校园的魔法环境,斯莱特林们只是教了教他们规矩。” “你信吗?”小天狼星连眼睛都没抬,他试了一下自己扎的篱笆的结实程度。 “当然不信。”蛾摩拉翻了个白眼,“但我也不觉得自以为正义的格兰芬多们做得很对。”掠夺者们听说是让五颜六色的菌类培养基扣到了高尔、诺特、和罗齐尔的身上,反正他们在医疗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