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最后还送去圣芒戈了一个,为了去除那些速生菌类对他们神智和伤口血肉的影响,反正听学姐们的描述,相当恶心。 “我得承认我就是看他们欺负人不爽。”小天狼星耸了耸肩,“但显然你也不会觉得斯莱特林们做得很对吧。” “这可难说,我觉得赫奇帕奇比较烦一点。”蛾摩拉看他一眼,“小英雄收到多少表白信了?” “所以我说我一点都不想和斯莱特林们交流。”小天狼星翻了个白眼,“我都不知道你们的脑回路怎么想的。” “是么,那么当年你母亲邀请我来你家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蛾摩拉看着小天狼星站起来,把那片扎好的篱笆树立在地面上,布莱克家的长子还是好看的,肩膀宽而平直,衬衫束在西裤里,因为活动拉出来了一点,校袍穿得不是很严正。可惜傲慢而漫不经心,一看就是从小被娇宠坏的样子。 “我觉得我要为此道歉。”他看起来也有点想笑,“让你陷入现在的境地我不是没有责任的,但我觉得你还挺享受的。” 他们最终还是和解了,既然所有的牌都已经翻到明处,本身也没有什么真正不得了的冲突,蛾摩拉觉得自己大部分时候不过是个随波逐流的人,小天狼星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们把话说开以后关系倒还是好了不少。 无论如何,蛾摩拉真得可以享受春天了。 苏格兰的春天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连着两周的和暖天气之后可能就是一周的狂风骤雨,在接下来的天气里可能一天下上四场阵雨落上一场冰雹,中间太阳还会从云层中探出来两次,蛾摩拉对此大为好奇,她几乎回忆不起来自己去年春天做了什么,好像是郁郁得一个人禁闭在湖底宿舍里?但无论如何她现在的确被小天狼星带着动起来了——他永远知道禁林边缘那些稍微稀疏一点的树丛和灌木里有什么好玩的,还有各种各样神奇动物的习性,三年级的学生已经开始上神奇动物保护课了。 小天狼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忙,他也不见得有耐心带着她玩,于是蛾摩拉独处的时间也很多。 她最近发现了一颗很漂亮的杏树,就在城堡背后的山坡再往里走一点,但也足够纷纷扰扰的庸人发现不了它了。 花开得很多,把枝条压得垂落下来,几乎整簇整簇的全是花,像浮在水里,风吹过的时候枝条会缓慢地摇动,像鱼摆动尾巴,深浅远近,各不相同。蛾摩拉就带着自己的酸黄瓜萨拉米香肠奶酪三明治在树下当午餐,看着它发呆上好一阵子。 她在这里碰见了珂罗伊 卢克伍德。 这位卢克伍德家的学姐并不是很知名的人,即使她有如云的金发和湛蓝的眼睛,但好像在上一级的学姐中也不知名,大部分时间都和自己的小圈子玩在一起,好像有一个在神秘事务司工作的兄长——特蕾莎今年开年的时候提过一嘴,赌输了家产的应该是她父亲。 但看起来她家的境况也好起来了,看这位学姐身上的白麻罩衣,颜料盒和面前的画板就知道,至少在支撑她的爱好上是无虞的了。 她们在那周碰见了三次,所以也不得不打声招呼了。 “洛夫古德家的女孩子啊。”珂罗伊在画布上涂涂改改,蛾摩拉好奇地看她用蓖麻油调和颜料盘上粉色的深浅,“你还蛮出名的。” “不是什么好名声吧。”蛾摩拉觉得很沮丧,她能够感觉到那些纯血家族的女孩子们对她隐隐的排斥,纳西莎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而小天狼星被分到格兰芬多后,原来对她颇为客气的贝拉也几乎不正眼看她了。 “在斯莱特林名声没什么用的。”珂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