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嗔虚毕竟不是真正的刘姥姥,一时不知该不该收这来自敌对一方的馈赠,便只好拿眼觑琼真,等她做决定。 琼真想了想,虽然不知青儿家是不是真有个姑祖母嫁到甄家,但她一家既然已经被动卷入这场阴谋算计内,便是提前收些好处也算没白担风险。 嗔虚见琼真点头,这才接过包袱,出乎意料地轻,她心里有些疑惑,脸上却仿着刘姥姥的神情语气感激道,“论理原不该收,只是最近家里确实遇到难处,为着不委屈孩子,只好厚着脸皮收了,女婿家如今贫家小户也不好意思高攀了贵人,请向亲家姑奶奶带声好吧,等我们板儿读书出息了,就立马打发他去江南给老太太请安!” 甄楼笑了笑,“听婶母说王家祖传一味药膏治疗猫抓狗咬伤效果极好,不知侄媳妇可曾随身带了?若是不曾,我派小厮跟你回家去取。” 这是把自己比作猫狗吗?琼真暗暗咬牙,不甘不愿地取出一节拇指粗细、食指长短的竹筒递给那名为昃儿的小厮。 “多谢!昃儿,替我送她们出去。” 母女俩先一同给甄楼屈膝行了礼,"不敢耽误您同军爷叙话,民妇们就先家去了。" 起身后又给仇统领也行了礼,仇统领点头,示意守在后院出入口处的兵卫给两人放行。 嗔虚一手挎包裹,一手搀着琼真急忙快步往外走,一直被拦在门外的刘账房见她们平安无事地出来,擦了擦额头冷汗,这才放下心来。 仇统领瞧着三人背影,对甄楼笑道,“这当娘的倒是比当女儿的更展样大方,也更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