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勿推
辞了,这多余的诊金,就当做是封口费吧。”不给郎中推辞的机会,顾梓晨已经先一步走到房门口出,打开了客房的房门。
虽说顾梓晨现在是收粮的监察使,但也就刚来到岳阳城收粮的前两天在衙门口露面过,且也不是每一个刚去交粮的百姓都见过他。
即便是前两天岳阳县衙闹得如此闹热,不少人过去围观见过顾梓晨和扈杰的。
可仔细算起来,真正见过扈杰和顾梓晨的,也不过两三百人。
因而这位郎中也并不认识眼前住在驿站里的这个人就是此次岳阳城里的顾监察,只当眼前这个贵公子是个跟官府有关系,是办公差的差人。
或许是差人出来办差,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不得以带上家里的女眷夫人。
想到此,郎中也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陪笑着收下诊金,作揖行礼后快步离开了。
等郎中走后,顾梓晨又走回到床前,撩开厚重的两层床幔,端详着躺在床上,仍然闭着眼熟睡的秦月夕。
瞧着秦月夕的脸色还是如昨晚上那般苍白,双颊没有多少血色,完全不似平时的白中透粉的健康肤色,顾梓晨的也皱起眉头,眼中饱含心疼。
郎中刚才说她是因为接触寒凉之物过多了。
寒凉之物?
平日里月夕都是在几个分店里来回忙碌,因为分店开的太多,葡萄酒的采摘酿造,水稻的种植收割,月夕都没空参与了。
这些活计,月夕都没有再做了。
那能从哪里来的寒凉之物?
唯一最有可能的,就是月夕左手手镯里的那个神奇灵泉。
常年潺潺流水,流淌不歇且还有解毒治病功能的灵泉水。
唯有里面的灵泉水,用手触之,有寒凉之感。
若是舀水接触也就罢了,他记得,月夕之前也是喝过不少的……
想到此,顾梓晨幽幽一叹,移开视线走到客房外,给子渡吩咐要他去集市上采买一些桂圆大枣之类的水果。
京城。
中午的时候,阳光热烈,万丈金光洒在京城高墙之上。
杜清怡的马车队伍终于在行走数天之后,进入了京城的南城门。
一到京城,坐在马车里的杜清怡就撩开了马车的车窗帘子,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向外面热闹非凡的京城。
坐在同一马车里的管事婆子也在此刻提议道:“小姐,咱们现在到京城了,应该派个腿脚快的小厮,骑着快马赶回国公府报喜,就说大小姐平安回来了。也让京城里其他太太小姐们都知道知道,咱们大.大方方,热热闹闹的散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