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她买一件衣服呢。”时盛晨嫌少。 “老板,请听我的。” 挂上电话后,陈倩雯比划两根手指头,“两万块。” 比阮桑桑工资还高,“成交。” 两日后,寿宴设于月光森林大酒店,宾客欢至。 而时盛晨呢,他还在飞机上,虽然他已经尽量往回赶了,但飞机误机了,所以阮桑桑是跟银桥过去的。 酒店暖气很足,入场后,银桥跟阮桑桑都褪去了大衣,露出精美的礼服来。 银桥突然到场,让银家人很是欢心,一个劲儿围着她问东问西:不是课业正紧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回来怎么不跟家人说下,也没让去接机等等。 阮桑桑站在外侧,远远看着眼前的一团温馨,她很羡慕。 这时,顾流萤随父过来打招呼,顾劲松拱手道贺,“银老爷子真是好福气啊,儿孙满堂,银桥小姐还大老远赶回来给您贺寿。” “孩子们有心,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没白活。”银天元很开心。 顾劲松起了个头,其他人也跟着蜂拥而至,说一些恭贺的话。 阮桑桑彻底被挤到了外围,而顾流萤始终站在圈内。 顾流萤还回头看了眼阮桑桑,眼角和嘴角满是得意。 阮桑桑心头泛起一点点失落感来,她撤到角落里,孤身坐着,喝点香槟。 没多时,就有人过来搭讪,掏名片给她,但她连应付都懒得应付,提裙走开,换个位置坐。 “妹妹,你是哪家的?”刚落座,就又有人来搭讪。 “我已婚。”阮桑桑回。 “你在诓哥哥吧,这么小,就已婚?”对方递一只玫瑰给阮桑桑,“我是朱茂才,银桥是我表妹,刚你跟她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 银桥的表哥?阮桑桑望向朱茂才,确定对此人毫无印象。 “你到底是哪家的,怎么舍得丢你一个人在这里,看得我好心疼。”朱茂才揉着胸口说。 阮桑桑看得都要吐了,起身就要换位置,被朱茂才拉住了。 正好时景明经过,遏制住了朱茂才,又让阮桑桑先离开。 “你谁呀?”朱茂才急了。 时景明掏出名片,摔到朱茂才脸上,“看仔细了!” 名片掉地上了,但朱茂才看到了“时景明”三个字,脑子嗡一下炸了,结结巴巴地说,“景明兄,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要不借我胆子,我也不敢啊。” 时景明心里咯噔一下,挥手说,“滚吧!” 朱茂才慌慌张张地走掉了。 其实朱茂才是银桥奶奶的娘家亲戚,也不算什么正儿八经的亲戚,算表亲吧,家里有点小钱,但跟银家比不来,跟时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时景明看向阮桑桑,她正在和蔡明明说话,好像自打第一次见她,她在社交这方面都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与人交谈都是大大方方的,从未怯场。 “刚一直顾着应酬,忽略了你,你可不要生阿姨气啊。”蔡明明又压声贴耳说,“她们真是难缠,我就是不好使唤你,不然肯定让你跟银桥一起去帮我应付了。” 阮桑桑被逗笑了,“您一手操持着这么大一场面,是该找帮手的,辛好银桥回来了。” “可不是嘛,孩子都长大了,我也能歇口气了。”蔡明明望着银桥与太太、小姐们畅谈的身影,很是欣慰。 阮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