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天气居然灰蒙蒙的,像是随时会下雪。 阮桑桑最怕冷了,煨在家里不肯出门。 这时,门铃响了,阮桑桑跑去开门,一打开却看到了时盛晨。 “有事吗?”阮桑桑抵着门,不给他进。 “昨日银卯带给我一张请帖。”时盛晨递给她看。 她接过去看了眼:是银桥爷爷要过七十整寿,银家准备大办,特备帖邀人前去吃酒。 “你自己去吧。”阮桑桑还帖子给他。 “蔡女士特意叮嘱我,让我带你过去玩。”时盛晨说。 “那你就直说,我俩已经离婚了。”阮桑桑才没功夫陪他演戏。 时盛晨眼角突突直跳,“一点情分都不讲的吗?” 过道里有冷风,阮桑桑裹进披肩,“好冷,我要关门了。” 时盛晨抵住门角,跟她解释,“之前为了多休息会儿,我是会让下属到我那房子里做汇报,但真的只是为了工作,你不要听时景明瞎说。” “时先生,你现在说这些,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桑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不如你教教我。” 他可是时盛晨,是连时向祖都奈何不得的时盛晨,如今却站在她的门外,低声软语地求她不要生气。 阮桑桑忽地气消了大半,她甚至都想放他进来了,可是他是不是对顾流萤也如此,对其他女人都如此呢? 阮桑桑立时横下心来,“抱歉,时先生,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对话不欢而散,再次。 直到寿宴前夕,他再次派陈秘书来,捧着一盒礼服。 婚房内,阮桑桑正在修剪玫瑰枝叶,旁边还摆了半桌子。 她刚经过花店时,忽然想到顾流萤那束玫瑰,一时气不过,掏钱买回来一大束。 “阮小姐,这是时老板专门为您定制的,您就看在他这么费心讨好你的份儿上,就陪他走一遭吧。”陈秘书为替时盛晨说好话。 “我没兴趣演戏。” “不让您白帮忙,您看你喜欢什么,时老板都会满足。” 哦,还有这种好事,那她可得好好想想。 “我知道您是不会用那张黑金卡的,那不妨这样,你让时老板支付您酬劳,相当于……”陈秘书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工种来,挺贴切的,“兼职。” “兼职?” “对,这样赚来的钱,您可以没负担的支配它。” 阮桑桑有点被说服了,这样好像也行,她靠天矶那点工资,确实活的有点捉襟见肘。 “那你报个数,我考虑下。”阮桑桑骨气散了。 陈秘书只是随嘴一提,没想到还真行,她有点喜出望外,“您稍等,我问下时老板。” 陈秘书走到阳台上,拨通时盛晨的电话,快速讲了遍与阮桑桑的对话内容,随后又问,“时老板,你准备开多少?” 时盛晨有点吃惊,“她缺钱吗?” 这个大直男,陈秘书真是操碎了心,“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需要知道您的心里价位。” “心理价位?”时盛晨压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随便她开啊。” 陈秘书头都大了,这跟直接给张黑金卡都什么区别,所以她随即决定,“那就两万块钱。”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