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墙边的梳妆镜,对着贺洵指指:“你去那边,我给你束发。” “好。”贺洵乖乖的做好,从铜镜里看着走过来的岳筝,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有一瞬间,贺洵感觉自己好像和岳筝做了好久的夫妻一样,两人琴瑟和鸣,执手到老。 着一瞬间,贺洵几乎贪恋的觉得,就这么和筝儿在一起一辈子也不为过。 黑色的发丝被岳筝握在手里,贺洵的头发很好,发尾也是黑曜一般,不同于自己,哪怕是过得好了,发尾依旧枯黄。 岳筝一边梳着贺洵的发,一边开口说道:“来之前,我交代了村长,让他带着你的袖口去墨城找父亲。” “真的!”贺洵大喜,震惊的回头想看岳筝的脸,头发还在人手里握着,贺洵只觉的头皮一阵痛,一时间咬到了舌尖。 “唔......” 岳筝从铜镜里看着吃痛的贺洵,笑了起来,眼睛笑似月牙,红唇白齿,模糊的铜镜都无法遮盖她的美丽。 贺洵忘记疼痛,就这么通过镜子看着岳筝,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逢的那一瞬间,不约而同的露出轻松的笑。 “你呀,别这么毛毛躁躁,不然吃痛的还是你自己。”岳筝伸手给贺洵安抚刚在拽疼的地方,语气柔软的安抚着人。 “娘子真好。”贺洵现在真的觉得自己三生有幸,何其的幸运筝儿在自己身边,贺洵不想打破现在气氛,但话又说回来,这个事情还是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筝儿,村长他回去吗?毕竟吴文友可是县令,对于平民百姓来说,一个一辈子见不上一面的侯爵可比不上一方的县太爷来的有压力。” “他会去的。”岳筝给贺洵包上发,戴上簪,伸手抚平贺洵鬓边的绒毛。 “真的吗?”贺洵回过头来看着岳筝,两人一上一下,一高一矮,贺洵仰起的头正好落在岳筝的眼底,此时阳光正好,一束金色的光芒通过木窗透进来洒落在贺洵的脸上。 岳筝俯身,贺洵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受那抹柔软留在自己眼尾的温度,一切都发生的刚刚好。 “你不知道平民想要翻身有多难,就算是豁出命,村长也会孤注一掷的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