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疼就对了!叫你说如此不吉利的话。” 抬手的瞬间,看着正在躲避的贺洵,岳筝突然愣在当场,自己为什么要打人,凭什么可以随意的去打贺洵。 是因为关心? 还是因为怕失去? 那不是一个人打人的理由,她好像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一着急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小时候自己吃多了,睡多了起晚了,干活干少了,都会被姜李氏打上一顿。 那时候自己还小,总是不理解为什么大人说的爱意是疼痛的,可是自己为什么现在也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贺洵,是凭着这人爱她吗? 贺洵不是自己发泄情绪的出口,岳筝为自己的行为不耻,缓缓的放下抬起来的胳膊开口:“以后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听见了没。” 贺洵看着岳筝高高扬起,又缓缓放下的手,狐疑的望着人,嘴也不过脑子飞快的道:“娘子,为何不打我了?” 岳筝听了话,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给贺洵。 “等出去了,我一定找个好大夫给你好生抓点药喝喝。” “怎么了吗?为夫无疾。”贺洵当然不明白,每次筝儿一着急都会往自己身上拍两下,如今不拍了还浑身不自在,不过他现在心里还在窃喜,窃喜自己称呼岳筝为娘子,这人并没有反驳他。 “我为什么要打你。”岳筝不想理他,回过头去,整个接着这个劲,就把刚才的亲吻也翻过去,就当没有发生过。 岳筝就像是守在原地的人,别人给她划上了边边角角她就守着自己的退路,永远都不肯走出来。 捡起一旁的包袱,岳筝打开药粉,撩开贺洵的裤腿,露出里面的伤口。 看着包扎的完好的伤口,岳筝肯定,这个吴文友暂时不会伤害自己和贺洵。 正当她思考期间,后背一暖,身后那个黏人的人又贴了上来,贺洵将下巴担在岳筝的肩膀上,看着这人小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嘿嘿笑了几声。 “娘子,我们闯出去吧。”贺洵想要趁岳筝分心,让她答应自己的计划,岳筝听了话,懒得理他,只是清理伤口的手变得用力,疼的贺洵龇牙咧嘴,手却还是抱着岳筝,没有丝毫想要放开的意思。 “你想死就自己去,别拉上我。” 岳筝给他上好药,将他裤腿放下来将包袱扔在贺洵手边:“把衣服换上,伤口还是这样晾着长的好,麻衣磨人,我给你带了身柔软的衣物。” 贺洵看着岳筝准备的如此周到,也渐渐回过味来,他拿起岳筝给自己准备的衣物,算是自己衣裳里面最华贵的一件。 看着岳筝起身背对着自己,贺洵也正经起来,他坐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板正的将岳筝带来的衣服穿好。 “筝儿,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贺洵道。 岳筝深呼吸,她觉得贺洵今日说了很多话,好像只有这句话才好好的说到了正点上。 “嗯。”岳筝点头,听着身后衣料与身体摩擦窸窣的声响,忍不住用手摸摸自己滚烫的脸。 “娘子可是想到什么好计策了?”贺洵站起身来,将外衣穿在身上,把里面的玉带束腰系好,又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只不过伸手将头发扔到后背的动作,有那么一点点不雅。 “你换好了吗?”岳筝岔开话题,她总觉得这样背对着人有点见不得光的意味,让她好生别扭。 贺洵点头:“好了。” 岳筝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贺洵,又环视了一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