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的。不……我凌琛除了阿瑶,永远都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对,你若是想要骂我、打我,随你。” 凌琛将袁芝瑶从自己怀中带离,他看着一脸梨花带雨的袁芝瑶,鼻头一点嫣红,嘴唇水润而又饱满,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喉头一滚。 他也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阿瑶腻在一块儿了,来了肃北除了要忙赈灾之事,还要抵挡来自不明真相百姓的谩骂,和宋安堂的处处刁难。 每次回到别院,天色都已晚了,自己也觉得疲惫,只想睡下。 今日这么一闹,凌琛忽地觉得压抑了好久的欲望从小腹涌上来,难以抑制。 “阿瑶……”凌琛喃喃道,随即吻了下去。 刚开始,袁芝瑶心中还有些别扭,有些抗拒,待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后,袁芝瑶有些受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凌琛的怀中。 他吻过阿瑶的唇,吻过她的脸颊,侧身来到她的耳际。 袁芝瑶只觉得耳边热气袭来,湿热温暖的感觉便包裹着自己的耳垂,一阵酥麻的感觉溢满全身。 无意识的一声轻吟从喉间溢出,下一秒,袁芝瑶便被扶着腰躺倒在榻上。 本抵在凌侍郎胸前的双手被他抓着手腕高举过头顶。凌琛的吻一步一步攻城略池,腰间的系带被扯开,粗粝的大手顺着臂膀往下,经过山峰,经过平地。 就在裙头快要被扯下时,袁芝瑶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脸憋得通红,将凌侍郎推开。 凌琛昂起头,眼神不复清明,他略带疑惑地看向袁芝瑶,“阿瑶?” “今日不可以……”袁芝瑶小声道,双手撑着榻起了身,又将身上的外衫穿好,“今日……阿瑶的月事还未离开。” “阿瑶也来月事了?”凌琛忙坐直身子,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的?我给你倒杯热水喝。需不需要看郎中?” 袁芝瑶噗嗤一声笑出来,“哪有这么严重,不碍事的,只要注意别累着、受凉便好。” 忽地,袁芝瑶疑惑道:“这么说起来,宋娘子应当是与我差不多时日来月事的。这来了肃北都三个多月了,以往倒是没见着宋娘子请过郎中呢。” 凌琛也觉得奇怪,虽然自己一个男子,对无关的女子是否来了月事定是不知晓的,但宋安堂府上若是请了郎中,这种事情应当是会留意的。但这么久了,今日是第一次。 袁芝瑶见凌琛蹙着眉头,说道:“我听李婶说,她今日路过宋尚书的别院,正好见到小厮与郎中说话。说是什么他家主子腹痛难耐,还有头也疼得厉害。侍郎是在怀疑宋娘子在说谎话吗?去问问那郎中不就知晓了?” 凌琛摇摇头,“若是说了谎,宋妍定是交代过郎中的。我直接去问,想是问不出什么。” “不如阿瑶去试试?”袁芝瑶说道:“便说阿瑶也腹痛难耐,又摔了一跤,让那郎中给阿瑶也开一副药,顺便再套一套话。” 说罢,袁芝瑶便梳洗得当,带着李婶往仁德堂去了。 进了仁德堂,经李婶提醒认出那个郎中后,便找到他把了脉 “路郎中,阿瑶近日来月事,觉得腹中疼痛,身子也虚得很。方才来仁德堂的路上,不小心踉跄了一下,磕到了头,麻烦您帮忙看看,可要紧?”袁芝瑶倒也不用装,这几天本就有些虚,嘴唇发白。 一旁的李婶适时地说道:“幸亏老奴在身旁,否则袁娘子要是摔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路郎中自然是认得袁芝瑶的,这不正是朝廷官员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