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青芜并没有看到他笑容里的苦涩,反而佩服起洛轻铭。 不愧是她的夫君,有如此手腕,只有他配坐上王位。 “你回去吧!总在我屋子里待着让人瞧见不好。”流冰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始终有碍名声。 他一个男的自然不怕,别毁了人家姑娘。 “什么?我没听错吧!流冰队长也开始怜香惜玉了?”应青芜打趣他,实则觉得流冰意外的有趣,和她想的不一样。 “我一直如此,你快回去,在这里待着像什么样子!”流冰才不想听她后面的话,慌慌张张的赶人回去。 等会手底下的人来送饭,让他们看见可不好。 “之前看都看了抱都抱了那会怎么不说男女有别呢!”应青芜笑得花枝乱颤抖,好在伤口不疼,她还能多笑会。 流冰的脸越来越红,说话也开始结巴:“危急时刻哪里顾得上其他?” 他这话没错,可脑海里浮现的是之前的情景,他的脸再次烧起来。 应青芜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紧接着问流冰:“所以现在不算危难时刻?你重伤不起我旧伤未愈,不能互相保护?” 流冰实在拒绝不了应青芜,尤其是那句互相保护。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过会便回去吧!” 此话一出算是同意,应青芜继续为流冰上药。 流冰忍着疼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时不时看向应青芜。 应青芜佯装不知,借着烛火将他的伤口包扎好,最后擦去他额头上的汗。 许是流冰病怏怏的,倒是让她多了分怜爱。 有那么一瞬间她忘记流冰是个吃人的怪物,直到流冰对他展露笑容,尖利的虎牙一览无余时,她才想起来。 可她仅有瞬间仓皇,随后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流冰的好,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这是不是说明她能接受流冰,把他当作朋友呢? 应青芜没敢往下想,急切想说些什么让过往回忆停在此处。 “你这伤怎么弄的?”她心直口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发问,却不知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 流冰听完来了脾气,当即回道:“你先告诉我,我再考虑要不要说。” 不让他问,自己问的起劲,他哪里能做亏本生意。 “若非先生让我来瞧你,你还能在此时见我?更别提什么男女有别了,还跟我提条件!”应青芜敲了下流冰的额头,说自己去找药童,让他先等着。 流冰哀怨的垂头,乖巧的等应青芜回来。 “药童去饭堂拿些吃的,你先等等。”应青芜为流冰倒了碗水给他先喝着。 本来打算晚点再用膳,没想到流冰的肚子响了,重伤加饿肚子怎么行! “我还不饿,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流冰没感觉自己肚子响,反而催促应青芜先说伤是怎么来的。 不然总不能让他先说吧! “说起来还不都是你,本来想着寒年节事忙要错过约定,便想着节前请你,谁知道赶上你事忙,想着别浪费一桌好菜,索性摆了个鸿门宴。”应青芜说着白了流冰一眼。 她没想怪流冰,她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舒晚樱,但她心里实在难受。 若有机会可以活,她也不愿杀掉青芝。 “鸿门宴?”流冰认定此事不简单,赶紧追问。 “我杀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