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的样子。 嫂嫂性子冷淡,有时候也得使些手段,逼一逼她。 以嫂嫂的脾气,若非入了他布的局,叫他拿捏住了软肋,恐怕宁死都不会答应同他行此等悖逆人伦之事。 她大概也不曾想到,这局中,谁的命该留,谁的命不该留,都是他一早算计好的,她夫君的暴亡和继子的疯病,皆是他的手笔。 那层轻薄的衣料什么也挡不住,他指腹的温度在她小腹上盘桓,灼得她双颊泛红。 姜窈一再隐忍,可那手仍旧在小腹那里不安分的轻柔慢抚。 天色越来越晦暗,她几乎什么也瞧不见了,身体的触碰感变得异常明显。 她只好在黑暗中摸索到垂落在里侧的帐幔,紧紧抓住一角,以此分担身体的紧张。 可惜裴涉目力好,早已看清皇嫂攥着帐角的手,烧红的耳廓,还有紧抿的唇瓣。 皇嫂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 打从被她救回寺中的时候,她就一直是这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每日不是抄写经文,吃斋念佛,就是逗弄她捡来的那只狸花猫。 这般婉转的声音,实在应该多说些话。 但最好只叫他一人听见。 再低一些,再柔一些,再急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