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症显然更成问题,祝熹苦口婆心道:“你可别唬舅舅,我还不是老糊涂,知道男人不能生孩。”
祝珩早就猜到他这么说了,味深长地笑了声:“舅舅,从小你就教我不能随便亲人,因为亲吻怀上宝宝,我可没唬你。”
所,亲了?!
祝熹听得出他弦外音,表情龟裂:“你,你才十四岁!”
这种年纪就去想风花雪月情,未免太早了些。
祝珩一贯是个有主人,拎得清,懂……这些品质放在其他方面,挑不出错处,但也可能导致一孤行结果。
祝珩一看就知道祝熹误了,他没有解释,将错就错,含糊地应了声:“所我必须他负责。”
祝熹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你心已决,我说什么都没用。”
祝珩不是来征求见,是来通知他。
祝熹深知这一点:“我不阻拦你,但你要想他负责,还需要让宫里那位同。”
今德隆帝将视线放了祝珩身上,祝珩是南秦嫡皇一毋庸置疑,皇位还不知花落谁家。
想要一个童养夫,难。
祝珩眼神暗了暗,冷笑一声:“我有应策,还有一,望舅舅相助。”
“什么?”
“我想去睢阳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睢阳城是祝家世代镇守地方,是南秦重要边防,出了城,一路往北,穿过大漠,就到达北域王廷。
天色已晚,月光落了满地霜。
祝珩站起身,侧脸剪影被月光浸透,冷冽冰:“有劳舅舅了。”
到房间,燕暮寒果然没睡,他托着下巴端详花灯,一听见门响,立马扔下手里东西冲过来:“你终于来了!”
祝珩脚步一顿。
他看着燕暮寒,想到在家里等夫君归来小媳妇儿,心口鼓涨。
“怎么不先睡?”
“我不困。”话音刚落,他就打了个哈欠。
祝珩轻笑了声。
燕暮寒讪讪地偏过头,小声嘟哝:“我还不是怕你受欺负。”
“你嘀咕什么呢?”
“没。”燕暮寒摇摇头,盘腿坐在床上,扯着帷帐玩,“你跟他说了什么?他,舅舅。”
“没什么,一点关于名分情。”
“名分?”
祝珩味深长地看着他:“,名分。”
直觉告诉燕暮寒,再问下去准没好,但他收不住好奇,心里痒痒:“谁名分?”
“然是你……”祝珩顿了顿,目光往下,“肚里孩名分。”
燕暮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就知道!
在国公府睡了一晚,燕暮寒本为天一亮就要隐寺,谁知祝珩一直没提离开情。
又住了几天,燕暮寒在忍不住了,去问祝珩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一直在这里住下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
燕暮寒撇撇嘴,他每天都要接受祝熹目光洗礼,祝熹看他跟防贼一样:“我想老和尚了。”
平里也没见你多喜欢待在寺里。
祝珩没有拆穿他,揉了揉颈:“应该快了。”
早已经过了下朝时间,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