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历。” 被召唤了的周历见识了小白的慌张,听见钟鸣叫自己的名字,立刻打消了要问许宁些什么的心思,朝着伸长脖子目光看过来的许宁摆了摆手。 周历走进去,注意到钟鸣示意自己关门的动作,反手关上了玻璃门,走了过去,见他们俩脸色难看的不行,不知道短短的时间内是发生了什么。 “行了,小白你说吧。” 白裕禄咬了咬牙,紧着脸说:“临河村有个村名强行给自己把牙拔了,我们在那颗牙里找到了一个窃听器样式的东西。” “?!”周历一双眼挣得烔大,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问:“牙里装窃听器①?” 白裕禄郑重地点了点头。 周历和钟鸣相视了一眼,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情的真实性。 他们办案查案这么多年下来,还真是没碰到过可以在牙齿里装窃听设备的人,牙贴肉难道不怕造成腐烂情况发生吗? “刚开始审的时候,他情况还算正常,过了一阵牙齿一直疼个不停,我当时还觉得奇怪,拘留所里的伙食都挺素,不可能出现上火的情况。开始我还没当一回事儿,以为他是想跟我耍心眼,我就根据程序正常开展询问流程,问着问着他就开始变得不对劲儿了起来,拷着的手直接塞进了嘴里,我还以为他是要咬舌头吞东西自.杀呢,吓得我立马走过去了。” 白裕禄接着说:“我才走过去,他用力一拔就把上面的牙齿拔下来丢在地上,整个人痛的痉挛,嘴里是一嘴的血,制止他的时候嘴里一嘴血水流个不停,我当时就叫了警察让人送他去医院,结果这家伙死也不愿意去,一直指着地上那颗牙不说话。” 钟鸣眉头皱起,继续听着白裕禄说。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不就是想拔了牙卖惨逃避我们的审讯吗?我气不过,捡起那颗恶心的牙齿忍着恶心瞄了一眼,就看见个黑黑的鬼玩意儿,我当时就傻眼了。来不及嫌恶心了,我用手抹干净上面沾着的血和口水,就看见里面埋着个黑色小粒的东西,跟电池有得一拼,不细看根本认不出来,看着又像蛀虫啃出来的黑洞。” 因为牙齿里装了窃听器,所以他们一直问不出正常的答案对吗?问题是出在这里吗,其中还有没有其他的因素在作祟? 照这么看来他们近段时间的所有审讯进度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们的下一步动作都能被对方半点没有偏差的拿捏在手掌心里玩弄。 等到白裕禄收了音,钟鸣才沉着声问:“他人呢,东西呢?” “全部在拘留所,已经让人通知医生了。” 得到答案的钟鸣瞬间起了身,没有时间再来回折腾了,追求速度就只能是选择叫上几个人带上设备,急忙的就要往拘留所赶去。 眼前好不容易有了半点苗头露出来了,钟鸣并不打算就让他们从眼前一滑而过,得像鱼儿咬住了钩紧紧抓住这点鱼饵咬死不放才行。 这会儿就是其中有猫腻他也会硬着头皮往前冲,不冲就没有突破,冲了至少还能有点渺茫的希望。 拘留所,钟鸣让人一个个按顺序把临河村的村民带出来,大致是知道他们迟迟不愿意将问题说出来的原因是出在哪里了。 微微侧过头,钟鸣在周历耳边放低了嗓音,声音小的像是在用气音传达一般,说:“让医生给他们打麻药,做检测,把窃听器都取出来。” 他们案件的突破口就在眼前了。 周历点了下头,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小声交代口腔医生,口腔声音听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