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他接着道: “等你什么时候,足矣与朕抗衡,才能有资格和朕谈条件。” “阿浔,还记得初时你在东暖阁说得话吗?朕从未将它当作你的玩笑,女子本就该有野心。朕等着你成为椒风殿主人的那日。” “正如你的琵琶,它生来,便不是为弹奏轻软的缠绵曲调。拨弦要干脆利落,按弦当准而不滑,它不必辅助于旁的乐器,它自成峥嵘。” 她呆呆地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从来没有人对她讲过这样的话。 他实在不是一个好人,自傲,多疑,冷酷,无情,甚至连他的剖白,都昭示着他的勃勃野心,可她却意外地并不反感,反倒像在心田中落了颗种子,痒痒地生出了新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