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应是如此......” “可运粮船倾覆,分明是拿下九城之后的事!”陆枕河掐紧了手心,厉声道。 “这,这,臣愚钝,不知大人是何意......” “那么,运粮船倾覆之前,曹让是如何笃定,尧璋他终会后方粮草不足!他若不这般笃定,又怎会敢设下此计,困他于孤城之中!所以,朝中定有人与曹让沆瀣一气,里应外合!” 他一时气血攻心,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奸佞小人!奸佞小人!我大澧将士,在前线拼力杀敌,朝中那些作壁上观之人,整日算计着大权是否旁落,竟不惜以国土百姓之命作赌,通敌判国,只为置他于死地!陆书聿,这就是你一生左支右绌,倾力辅佐的主君!你真是,愚不可及!” 陆枕河自嘲大笑两声,落下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