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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9)

,“为何担心沈嘉?”

谢危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鞑靼如今招兵买马,难保不会有一日卷土重来,国库盈亏不少,百姓亦经不起一战。”

姜雪宁还是不懂,附耳过来轻声问,“为何鞑靼与我大乾和亲不能同西域一样?”

谢危身形一顿,“鞑靼部落前王在出征时被我大乾前祖一箭射下马背而亡,长公主嫁于我大乾和亲又被萧姝嫉妒其美貌绝世无双,萧太后赐一盏鸩酒逼死了她同腹中孩儿。”

姜雪宁恍然大悟,搂紧谢危的脖子,“怪不得呢,鞑靼这么恨大乾,恨不得活埋长公主。”

谢危轻笑一声,“活埋已是良善,鞑靼长公主嫁我大乾时本是娇纵在草原上的烈阳,带回尸身时容貌尽毁死无全尸,一族长公主被软禁深宫连块芙蓉糕都吃不上,临死只想回草原仰望满天繁星,却死不瞑目。”

姜雪宁听得毛骨悚然,便抬起袖袍掩面,“那鞑靼就这样善罢甘休了?”

谢危轻叹一声,“先鞑靼王爱女如命,听闻爱女死在洛阳,便立下毒誓,永生永世不与大乾和解,绝不放过弑女仇人。”

姜雪宁脸上似乎有些凝重,扶着谢危的胳膊上了马车,“可鞑靼还是同大乾和亲……”

刀琴将马车帘子掀开,谢危俯身将姜雪宁搁在铺着狐裘的软塌上,递给她一碗热茶,

“如今的鞑靼王是庶出,自然不曾多疼爱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只是坊间传闻他曾仰慕长公主,爱而不得罢了。”

姜雪宁接过热茶抿了一口,叹息一声“真是阴差阳错,可惜了。”

谢危将桌上书卷拿起来翻阅一番,他眸底潋滟澜沧流转,“那女子自戕前嘴里还念着诗,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若是听书的人觉得引以为憾,恐怕身处其中的人更觉白璧有瑕。

谢危回过神,将手上的书卷搁在桃木桌上,“不说这个了,明日你生辰,舅舅在勇毅候府邀请了一众朝臣,你可挑好罗裙长氅?”

姜雪宁单手支着下巴,掰着指头算了算,“自咱俩定亲以后,我每日的罗裙不曾重复过,若是如此我还不知足,那我得多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谢危将人捞进怀里,掐了掐姜雪宁的脸蛋,轻笑一声,“自然不够,从前十四年的亏欠皆要加倍偿还你,如今不过是杯水车薪。”

姜雪宁抬起眼睑凝视着谢危棱角分明的轮廓,她纤长的手指挑起谢危下颌,“谢居安,我的生辰礼物呢?”

谢危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剑书,将我让你去拿的东西给宁二。”

“是,先生。”剑书掀开绸缎锦帘将镶嵌着独山玉的木盒呈上来,谢危接过木盒递到姜雪宁怀里,

“小骗子倒是机灵得很,你怎知带着你的生辰礼?”

“我就知道,你定是带着的。”

姜雪宁迫不及待地掀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蓝田水苍玉镂雕凤凰坠佩,她将玉佩拿起仔细端详,“这是蓝田水苍玉?”

谢危颔首,垂眸便看到姜雪宁眸底清洌,眉尖微微一蹙,“不喜欢?”

姜雪宁摇了摇头,勾起唇角将玉佩递到谢危眼前晃了晃,“很喜欢,据传曾经的传国玉玺就是利用蓝田水苍玉制成,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生辰礼,旁人送的恐怕我是看不上了。”

谢危被这话逗笑,他侧过脸看向姜雪宁,眉眼间带笑仿佛初春的雪化开一般,“这便是大乾先帝的玉玺所制,你喜欢就好。”

姜雪宁拎着玉佩锦穗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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