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自我防卫。 她心情舒畅下来,可齐景绍动作却未放轻,甚至将她向下拉。 金砖一时挣脱不开,只能趴在齐景绍的胸口上,举止尴尬,又无法抗拒,生怕弄醒齐景绍。 男子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颈窝之处,她觉得难挨的很,看来这太子也不好当的很,就连睡觉都不得安稳。 半晌过去了,她便只能老老实实地僵持在齐景绍身上,后背已经酸得很,齐景绍不知不觉卸了力气,这才算有了解脱。 金砖松了口气,行动也放轻了许多,生怕又惊到了他。 一番幸苦行动之后,她看着已经被裹成了粽子的齐景绍滑稽不已,不自觉地笑起来。 这下放心多了,也不用担心齐景绍夜里对她做什么事了,终于不用提心掉胆的过一晚上了。 金砖俯身过去,满意地拍了拍被裹紧的齐景绍,可这丝绸锦缎这一块摸起来触感却有所不同。 什么东西? 难不成齐景绍还藏了暗剑在身上? 真不愧是他齐景绍,警惕心一绝。 她满意地回到自己的那一侧,安心地躺了下来,不过打了个喷嚏。 一阵冷风刮过,真够冷得。 仁明殿彻底归于寂静。 靠里侧的人终于老实睡了下去,齐景绍这才睁开眼睛。 看着一旁缩在一侧的女子,又看了看自己被裹成这副模样,嘴角微微勾起。 适才他也只是假寐,却没想到金砖忽然俯身凑过来。 那一刻,他心里确实颇不平静,可这傻子倒真以为他已经熟睡过去。 好不容易抑制住心角那丝意图,整个人便被她整成了这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若真要做什么,就凭这怎么拦得住他? 齐景绍三俩下就将金砖适才的努力损毁,睨了角落的女子一眼,打算睡下去。 可下一瞬,一个温软的手臂却搭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他微微讶异地侧过头去,可始作俑者却丝毫没有发觉有半分不妥,甚至放肆地将腿也搭了上来。 该死。 齐景绍不自觉后背发紧,可又无可奈何。 他试图粗鲁地将金砖推开,不然可不能保证等会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可金砖倒是犟得很,半天不得动弹。 齐景绍也不敢使大力,只能硬熬着。 “别动,好暖和啊。” 竟拿他取暖了? 齐景绍深深瞪了她一眼,瞧着已经被踢到墙角边的香包,心里不自觉冷嘲起来,定规矩的人率自打破了? 金砖肆无忌惮地钻在他身侧,齐景绍不由得身子一僵,却又只能忍下来,只能靠着旁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齐景绍回想起适才的一幕,不由得嗤笑起来,真够好骗的。 他行军在外即使滴水成冰也是夏被敝身,又怎么会怕冷? 可身侧之人浑然不觉,竟然环抱住他的手臂,还将头枕在上方。 他忍! * 天还未大亮,金砖便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摇晃着身子,她不满地揉了揉眼,将被子蒙在头上。 “别吵!” 齐景绍一夜未眠,见她执意不醒,便施了力气将被子一把扬了起来。 金砖忽觉面上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