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话,都是跟太子案情有关的,还采纳了她的意见,从三法司选用酷吏参与审问,之后不久就发生了景州姜氏的小公子被刑毙狱中的事。 一时间,孟湉心中五味杂陈。难怪廖缪缪一听说李善用做饭,就大叫“还想多活几年”,原来她做饭是真的要命呀,而那一碗间接要人性命的鸡汤,甚至根本不是她亲自下厨所做的。 “事急从权,事急从权。”李善用抬手捂脸,从指缝间偷瞄孟湉,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那会儿是急于营救太子,为了打探消息只好不择手段,以后再不会了。” 孟湉从白玉似的手指间,看见黑白分明的琉璃珠骨碌碌地转了转,闪着狡黠灵动的光,与那一晚的温婉柔顺大相径庭。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结结巴巴地直击重点:“那时候,你是在色、色、诱我啊?!” 李善用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恼羞成怒地叫道:“怎么了?我不能吗!” “能,当然能,荣幸之至,求之不得。”孟湉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笑得弯起了眼睛,“无论王妃想做什么,本王无不支持、全力配合。” 廖缪缪“哎呦”一声捂住眼睛,啧啧道:“二位且慢慢打情骂俏,臣先告退了。”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李善用推开孟湉的手,气哼哼地一摊手:“我本来想捉她给咱们当一回厨娘的,现在被殿下吓跑了。你说怎么办吧,中午吃什么?” 孟湉把探究的目光投向了秦千里,结果从那张壮实的武人面孔上只看到了茫然与不知所措。孟湉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本王亲自下厨,秦千里灶下烧火,王妃你……唉,就等着吃吧。不过,无论我做成什么样你都必须吃光,不许说不好吃!” 李善用怀疑地看了看他,十分诚恳地质疑道:“殿下会做饭吗?” 孟湉在她头上轻敲一记:“以为我像你一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等着吃饭吧!” 孟湉带着秦千里去厨房了,李善用收拾出一张饭桌,洗好碗筷,坐在桌子旁边惴惴不安地等开饭。古人云:“君子远庖厨。”孟湉这样自小众星捧月养大的金枝玉叶,只怕连厨房都没进过,盐和糖、酱油和醋都未必分得清,他做的饭真的能吃吗?她抚着胸口,想起自己曾经的“杰作”,不由得忧心忡忡。 李善用坐在桌前,不安了一会儿就转作了忧心,忧心了一会儿又转作了焦急,焦急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以手支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股诱人的香气吸引下,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摆在面前的一碗粥,里面有菜有肉、白色粥底里点缀着几种不同的绿色蔬菜和暗红色的火腿碎,热气腾腾间香气扑鼻。她试着尝了一口,咸香软滑、颗粒分明,居然真的挺好吃。 她今日早早出门,与粮商们谈判极耗精神体力,早就饿了,不禁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饱喝足之后,她放下碗筷,满足地摸了摸肚子,由衷夸赞道:“没想到殿下的厨艺竟然这么好!” 得到了自家王妃的夸赞,孟湉笑得十分欢喜,美滋滋地吹牛:“那当然,我是谁呀,天底下还能有我不会的事?” 李善用不可思议地问:“史娘娘怎么可能允许你下厨?你这手厨艺怕不是自己偷偷学的吧?”她最知道史贵妃对这个宝贝儿子极尽溺爱,平日稍有半点差池都必要闹到天翻地覆,怎么可能让他亲自学厨做饭呢?教他厨艺的人该不会已经被史贵妃发现,一怒之下处置了吧…… “你对娘娘的误会太深了。”孟湉敛去嬉笑之色,神情认真地对她说,“我会做的菜色不多,但每一种都是娘娘亲手教的。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