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他轻飘飘地说着,怀里取出一张舆图,丢在他身。 “我敬你这点气节,但你也该有点本事,对得起你这份骨气。”方临渊说道。 李承安一愣,不解地看向落在地的那副舆图。 “这是京北城的舆图,其的店铺、街道以及住户,你该比我清楚是。”方临渊说道。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李承安皱眉看向他。 “三日之内,找到北城全部可匿五十人以的处所,今天的事,我就跟你一笔勾销。”方临渊说道。 “但若你漏一处,李承安,班房你要蹲,罚你的鞭子,我要打六十。” —— 待处完李承安,已经到后半夜。 方临渊派两人将李承安及家丁押送回去,吩咐明白要将此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兵部尚书之后,方临渊便跨马回府去。 城里的住户与商贾错综复杂,有不少官宦住所,查起来非易事。 也幸好有李承安这背景雄厚的公子,让方临渊省下不少功夫。 这也是他一定要李扶知道此事的原。 他给李承安三天时间处这事,非但是给李承安的,也是给李扶的。这等试图陷害峰、甚至亲自带人埋伏殴打的事,若闹到朝堂之,李扶比他更知道后果。 他愿意网开一面,李扶这溺爱孩子的父亲也该知道怎么做,能还他这个人情,替李承安解决这个烂摊子。 解决个大事,方临渊浑身轻松,只待回到府,好好地休息到明日日三竿,再去十六卫戍司办事。 他在府门前下马,让侍替他将流火牵下去,便自朝扶光轩走去。 不料到扶光轩门外,见怀玉阁里灯火通明,有侍忙碌地进进出出。 “这是怎么?”他在怀玉阁外停下,问守在那儿的侍道。 “公主殿下病!”那侍忙道。“侯爷快去看看吧。” “可请大夫?”方临渊一愣。“好端端的,可知为何生病?” “殿下不叫请大夫,方吃药,不知这会儿怎么呢!”那侍说。“听说是殿下吃外头送来的花糕,弄坏肠胃的。” —— 不应该啊! 那糕点分明娄硕也吃,还分给那么人,都没见有任何症状。 一到今日这糕点是他托旁人带的,人手杂,不知沾染什么,方临渊不敢耽搁,连忙进怀玉阁。 侍们都被关在外头不让进去,说是里头唯独宫里跟来的松烟和绢素在伺候着。 那个独眼太监吴兴海站在门外守着,侍们围拢在门外,一时也没人敢往凑。 见着方临渊过来,吴兴海顿顿,朝他行礼道:“侯爷。” “我在外头听说公主病。”方临渊忙问道。“怎么回事?” 吴兴海耷拉着的眼皮向下沉沉,意味不明地看方临渊一眼,替他打开门:“侯爷进去说吧。” 方临渊便被他请进卧房。刚踏进去,吴兴海便外头关门,将一众侍的目光全挡在门外。 方临渊抬步绕过前厅,便见卧房里的帘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