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夏的脖子:“看这里也有萤火虫。” “嗯?” “把手机灯光关了。” 陈明夏犹豫了下,便照办了,唯一的光线一灭,他俩的身影都没入了模糊的夜色中,远处空坝上舞台灯光明亮,像一座遥远的灯塔,成为黑暗中的唯一指明灯。 但在他身边,有淡黄的光点飞舞,起初只有一点,后仔细一看,居然密密麻麻,周身都是。 云予的脸和表都被夜色淹没,只有惊喜的声音在陈明夏耳畔响起:“,这里有好萤火虫!” 田埂比较狭窄,陈明夏放下云予的皮鞋,把手掌在云予腰间,担心他又像前两次一样不心跌到田里。 “嗯。”陈明夏扭头看着漫飞舞的光点,“每到夏都有,只要晚上来田里就能看到。” 云予:“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的萤火虫。” 陈明夏:“也是。” 云予一愣:“啊?” 陈明夏解释:“每年夏都会带简雨出来捉萤火虫,以前也有很,不像今晚这么还是第一次。” 云予也不知道被戳中哪个笑点,乐了起来:“都是第一次。” “嗯。” 然后两人都没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萤火虫在两人之间飞舞,落到两人身上,缓慢地爬。 了半钟,云予的手摸索到了陈明夏的脖子后。 唇也贴了上来,是下巴,后才往上挪,一口咬住陈明夏的下嘴唇,用牙齿衔着,轻轻地磨。 陈明夏掌在他腰间的手也往上爬,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张开五指的手贴在云予背上。 衬衫因云予的动作而绷紧,一层布料隔不开两人皮肤的温度,在夜风中,温度相互传递。 陈明夏被咬着下嘴唇,话有含糊:“嘴角不痛了?” 云予在他前笑:“脚上更痛,不都忍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接近晚上十点,舞台上的节目还在继续表演,音响里放出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时不时夹带大家的笑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风变大,打在田边的野草上,发出呼呼声响。 陈明夏知道田埂很窄,却第一次如此清楚地感受到田埂的窄,板凳不知道被他踢去哪里了,云予的鞋袜和他的手机也落到一旁。 他脱了上衣垫在地上,汗水溢出,打湿了光着的上半身,又很快被风吹干。 云予的哭声混在风里,断断续续,了许久才停,倒不是云予不哭了,而是他又咬住了陈明夏的肩膀。 牙齿嵌进肉里,尝到了血腥味,还有汗水的咸味。 后两人都从田埂上滚了下去,压到田边的野草,虫鸣声消失,无数光点飞舞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