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皮鞋崭新,一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现在好像是穿了三四年一样,灰扑扑的,看不出了以前的锃亮。 陈明夏抬起云予的一只脚。 云予惊呼一声,却没挣扎,只是伸手抓住陈明夏的肩膀。 陈明夏看了一圈,用食指的指尖勾住皮鞋左侧的鞋底,本来缝合得当的皮鞋裂开了一条缝,像是张开了一张嘴。 “这里开了。”陈明夏。 云予低头一看,顿时叹气:“就知道这双鞋中看不中用。” 陈明夏把他的脚放到地上:“回去换鞋吧,这么穿着也不好。” 穿皮鞋田路,在陈明夏的人生里,云予是第一个这么做的。 云予有不愿,沉默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话音刚落,脚上的皮鞋就被陈明夏脱下来了,接着是另一只脚上的皮鞋,很快,云予脚上只剩一双白袜子。 陈明夏继续脱云予左脚的袜子,云予试图阻拦,然而晚了,陈明夏手机的光对着云予的脚背,可以清楚看到白皙皮肤的一侧磨出一大块红。 难怪云予傍晚得那么慢。 陈明夏忽然发现云予其实挺能忍的。 他曲起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块磨出白皮的地方。 云予立即嘶了一声。 “很疼?” “不碰就不疼。” “那穿着鞋就没有不被碰到的时候。”陈明夏又脱右脚的袜子,也看到了脚侧的一大片红,都破了一条约两厘米长的皮,他没忍住出了心里话,“挺能忍的。” “这算什么。”云予的嘴巴比磨破他脚的鞋还硬,“以前出差,每十几二十公里,连五六,脚也被磨破,比这严重的时候都有。” 陈明夏裹起白袜子塞进皮鞋里,掀起皮看向云予。 手机的光照得云予的五官挺拔,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毫无瑕疵,他的眸光很亮,直勾勾地盯着陈明夏:“跟比,这算什么。” 陈明夏单膝跪地蹲在地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他这样的姿势刚好和坐在板凳上的云予平视。 里有着疑惑,他:“跟比什么?” “跟比被磨出的伤口。”云予拉起陈明夏的手,手指抚掌心上的一层薄茧,他的声音夹在初秋的风中,但异常清晰,“陈明夏,想帮也不完全因为想和发生点什么,如果拒绝了,还是会帮,和的弟弟妹妹都值得。” 陈明夏略显怔愣,嘴巴微张,良久没有言语。 云予身体前倾,将唇贴上陈明夏的唇。 他嘴角的伤口还在,不能深入,可只是这样唇贴着唇,就让他的内心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显然陈明夏也顾及着他嘴角的伤口,回神后没有更进一步,只是细密地吻着他的嘴唇表,一次次的蜻蜓点水。 慢慢地,吻从唇上游移到了鼻尖,继续上爬。 陈明夏的手里还抓着手机以及云予的鞋和袜子,不好上手,他吹开遮在云予额前的碎发,在眉心落下一吻。 嘴唇还没离开云予的皮肤,云予的手猛地往下。 “起来了。” “……” 云予陡然往上一贴,双手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