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肴很丰富,酒水亦是高档,推杯碰盏好不热闹,许建峥为了让一切显得自然又随和,在饭桌上谈了很多自己过往的糗事和三人一起逃亡老挝的片段,却迎来一阵阵掌声,也不知这掌声是送给许建峥的坦率还是赞赏他的与众不同,耗子看不懂,只当看个热闹,感受到兄弟的用心良苦足以,但是在他的认知中这份情意彼此间是不需要掌声的,所以他一边听着一边只管吃饭,的确很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菜肴了,所以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同样没鼓掌的还有胖子,本来平日里这些话都是他爱说的,难得今日许建峥主动拿出来逗大伙一乐,并且其中好些段子许建峥都是抄袭他的,想到自己的幽默被人模仿,他不仅得意,还可以选择悠哉的喝酒,另外甚至可以选择用眼神勾搭耗子的女同学,反正就是没空陪他们一起鼓掌。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把手掌拍的响亮,坐在胖子旁边的一位女生就显得很随意,甚至还有一点点心不在焉,她长得很好看,短发休闲,有点假小子的味道,通常爱把自己打扮成假小子的都是具备一定个性与自我。
耗子不认识她,先前介绍好像叫什么来着,真想不起来了,酒已上头,女生叫什么对他来说不是那么重要,反正记得不是同学关系,他只是好奇以胖子的尿性怎么没去撩她,反而舍近求远。
耗子很喜欢两位兄弟饭桌上的诙谐,这种氛围勾起了他丢失已久的欢畅,酒自然越喝越多,感觉自己情到深处时挥舞双手了,又感觉自己陪着众人傻笑了许久,喝到最后迷迷糊糊,迷迷糊糊之后仍在继续喝酒,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再也抬不起头。
次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宾馆二米宽的大床上,房间装修很是精致,床柔柔暖暖更是舒服的不行,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已然想不起来,把自己给喝断片还真的不多见。
耗子这些年在监狱里被调理的生活很有规律,这种习惯一时半会是改变不过来的,看看时间才早上6点多,敲了敲脑袋,总算搞明白自己躺着的已经不是监狱那张硬邦邦的架子床,也不需要列队报告,自嘲且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一把拽过蓬松的被子继续往舒服的被窝里头钻,那叫一个爽,不曾想弯曲的臀部碰到比自己臀部还要柔软的臀部,伸手摸了摸,是的,的确是两瓣异常柔软的屁股。
“胖子还是建峥?”耗子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耗子嘟囔一声掀开被子,映入眼内的却是一帘散落枕边的秀发,弓身的白皙背部,线条柔美,散发着香喷喷的热气。
“你是谁?”耗子既傻眼又吃惊。
对方睡眼惺忪,很显然不想睁开眼睛,懒洋洋的回了一句:“是你朋友叫我来陪你睡觉的。”
□□的?原来如此。
耗子默默将被子重新盖回女人身上,同时轻轻往另一边挪过去半个屁股,深深的吸了口气,发现被窝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点桂花的味道,也不知是房间喷了香水还是女人往自己身上抹了香乳。
都说牢房待一年,母猪赛貂蝉,耗子可是呆了三年还多,何况此刻身旁躺着的并非一头母猪,即使这个女人不如貂蝉,此刻定然也赛过好几个貂蝉。
耗子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看女人方向,依旧裹着被子一动不动,紧张的心见状稍稍踏实一些,便靠在枕头上回想昨晚喝酒后的画面,画面有点模糊得花点心思掏掏,只是断片的事哪能这么容易追回记忆。过了一阵总算理清楚一条思路,别的片段实则不是那么紧要,主要是琢磨自己有没入河戏水,这方面对耗子来说有点关键。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耗子蹭了蹭自己双腿,下边什么都没穿,不过这不能代表什么,自己本来就有追求原生态睡姿的习惯。
扭了扭腰,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就算运动了,好歹也是年轻小伙,也不至于对吧?
分析了大半时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