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结论都求证不来,背着身子用脚蹬了蹬枕边人,“嘿,你好吗?”
没有回音,一看就是不早起的人。
“嘿,问你点事。”耗子腿上加大力度。
“干嘛?”枕边人总算发出不耐烦的声音。
“那个,那个要给你多钱呀?”
“给过了。”
给过了,幸好,耗子偷偷的拍了拍胸脯,从监狱里他就出来一个人,可付不起这钱。
那接下来又该怎么问呢?和尚做久了没经验,稍作思考,又蹬了蹬对方,开口道:“嘿,那事办了吗?”
“办没办你不知道吗?”枕边人气呼呼,带着嫌弃,已然怒气蔓延。
正是不知道才问你呀,想求证个答案咋就这么为难?
算了,不问了,可是事关自己第一次,耗子还是有点心不甘,那俩哥们并不知道自己还是童子佬,要是昨晚真办了,那不是糊里糊涂的把它给了这名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女子,有点可惜的,心里头委实畅快不起来,甚至还有点堵。想当初遇到点点献出了初吻,好歹那也是自己主动的,带着心跳的,这回又算什么?
“妈的。”耗子窝囊的骂了一声,不是滋味,自己这算不算沦落风尘。
没了睡意的耗子起身,看到床台上有一个手机,以为是那女人的也没在意,却又看到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纸条旁边还有一串车钥匙,耗子取过纸条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女人的钱已付,手机你拿着用,车子先留着你开,忙完了联系我。
是许建峥的字迹,不过下面还有一行字,写的就有点虾爬似的秀气:不要太感动呦!!!
耗子知道这几个字是胖子补上去的,他见过胖子写字,当初还嘲笑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写字比女人还秀气,关键还难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耗子拿起手机翻了翻,崭新无尘,连屏幕的保护膜还没撕掉,想来定是新买,当然不可能是昨夜临时出去买过来,哥们早早就给准备着。
摁开手机里面常用的程序软件都已装上,他看到微信头像点了进去,看到上面居然有留言,点开一看是建峥发过来的:“微信密码是你生日,支付密码是我生日。”
什么支付密码?耗子点开微信后方,钱包里余额显示有三万整,又看了看好友一栏,只有许建峥跟胖子二人。心里头不感动那是假的,笑了笑,穿好衣服把手机揣进兜里,顺手拿起旁边车钥匙,洗涮完毕,本想跟床上的女人打声招呼,见她还在蒙头睡觉,迟疑片刻径直离开房间。
在地下室找到车辆,正是许建峥昨日开的这辆车,他坐在车里给许建峥发了条消息就启动轿车往家的路上开去,经过一家商场时顺手买了两箱牛奶,还换了两万现金。
车子进入村里,村子反倒变化不大,一拐二拐的就到了,停好车往家的方向走去,耗子望着熟悉的道路心绪万千,步履沉重,内心可谓又迫切又胆怯,推开院子大门瞧见一男子正座在院内木椅上晒太阳,头发凌乱怕是许久没打理,下身穿着旧兮兮的睡裤,上身穿着一件泛黄的灰外套。
如此模样给人无尽的落寞与唏嘘。
耗子走上前站在男子正对面。
“哥。”耗子轻轻喊了一声,张童生原本低垂的头抬起来看了看弟弟,眼眶迷离又空洞,像是不识眼前之人。
“哥”耗子又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哽咽,张童生依旧没有多大反应,神态木讷又迟钝。
耗子改变位置,蹲在兄长跟前,双手摁在对方大腿上,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是略微带劲的摁着哥哥大腿。张童生原本低垂的头晃晃悠悠的抬起来,像是打量陌生人般的看了一眼弟弟,又痴挨挨的低下头,不一会突然举起双手没有规律的舞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哗哗”金属声。
在张童生左手上赫然拴着一条小拇指般大小的铁链,手腕处因为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