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把头靠在了付笙的肩颈间。
她一瞬间变得僵硬,小心翼翼地涌余光估量着自己跟付笙间的距离,发现只要他稍稍低头,她和他间的距离就会变为零。
“看路。”余光里,许苑堇看到付笙唇瓣微动。
她立刻回神,强迫自己忽略这种亲密的距离。或许比起忽略来,用“适应”更为合适。
难得的,两人终于步调协调了一次,都在极力避免会因为这暧昧姿势带来的哪怕一点儿尴尬。
“那俩人是谁啊?怎么骑着一匹马?”自己的马正低着头在河边喝水,一士兵无聊张望,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人。
旁边的人闻声抬头看过去,然后道:“像是齐王爷,我从马厩出来的时候他刚好跟侯爷进去。”
“前面那个是个女的吧?”
“这还用说,肯定是齐王妃。”
这百分百确定的语气没有惹来非议,那一人只是调侃,言辞却肯定:“那确实是,这京城谁不知道王爷为王妃守身如玉。”
“要我说,得是这天下人皆知才对。”
也还没走多远,许苑堇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了,主要是屁股被颠得有点疼,加上一直僵着身体,哪哪都难受。
“还要走多久啊?”实在忍不住了,许苑堇出声问付笙。
“你学会了?”
“应该……好像没会。”在扯谎和实话实说之间,许苑堇犹豫后选择了后者。
付笙以为她是三分钟热度,道:“不想骑的话,现在回去也行。”
“也不是不想骑。”许苑堇听出了付笙话里的那点莫名的失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就是感觉一直这么慢悠悠地走,有点儿无聊。”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你在,限制我放肆撒欢了。
从许苑堇频频扭头看向跑马场里正在竞赛的那父子两人的举动中,付笙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
稍一转念,他主动缩减完了跟许苑堇刻意保持出来的距离,俯低脊背,压住许苑堇,贴着她耳朵轻声道:“把重心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