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要摔出去。
可笑至极！
凌烨衷堂堂一地藩王，如何还有脸皮去应下这种腌臜事情？若是她不去讨伐，天知道岭南会被他管成什么模样！
“本宫原以为蛊王已经是半人半鬼的存在了；想不到有的人，竟然真的只是披了张人的皮囊，什么禽兽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她突然赞许地看了丹砚一眼，“本宫这会儿才觉着，当初你剥他皮的手艺，真是挺好的。”
“主人谬赞。”
“自古以来，为求长生成仙而做糊涂事的人不在少数，皆无善终。包括大颐昔日的宣帝，本宫的外祖父，也是栽倒在这件事情上。”
凌卿辞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必阿砚是明白这个道理、不会做这等糊涂事的。”
“阿砚会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是随主人的。”
丹砚爽朗地轻笑一声，“主人英明睿智，阿砚便学着睿智些；主人若是糊涂，阿砚便也跟着糊涂；主人下手狠，阿砚也会跟着狠。”
“放肆！”
凌卿辞猝然语气发狠地冷哼一声。
可她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洋溢着笑容，“本宫这辈子可精得很呢，没有糊涂过。”
“所以阿砚以后若是做了什么糊涂事，可千万不要赖在本宫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