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说当时列入拆迁计划,但拆迁款从上贪到下,估计到了村镇府,钱本来就不多了,到村民手里,会更少,这才是村民不同意签字的主要原因。”韩昀以前在网上浏览过这个新闻,所以有些印象:“不过后来事情暴露,参与的所有官员都被扒了。”
“钱丰留了个心眼,当时村干部找他时,他录下了俩人的对话,那晚杀完人后,他把尸体埋了,让另外两个人赶紧先逃,他自己则去找了那个村干部,告诉了村干部录音的事儿以及姓胡的被害的事儿,让村干部不要透漏自己,否则大家鱼死网破。说完这些话,钱丰也跑了,他回到北都,但很怕那个村干部不讲武德,这才让我用我的身份租了个房子,还让我帮他在弄一个身份。”曹德顺说:“这都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曲义丰是我一个亲戚的名字,我那亲戚跟钱丰年龄相仿,长相也差不多。在钱丰跟我提这件事几周后,我得到消息,这亲戚因为心脏骤停去世了。我当时帮他弄身份的主要原因是,想尽快摆脱他,因为我太清楚钱丰是怎样的人了。于是我给了亲戚家属一笔钱,让他们隐瞒了曲义丰死亡的消息,背着村里人偷偷下葬,事后就说曲义丰去了城里。我把身份信息给了钱丰,后来魏河村的事儿事发,找钱丰的那个村干部成了替死鬼,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交代钱丰的事儿。如果说现在,在用相同方法给某人搞到新身份,根本不可能了,但那时正好网络兴盛,还未规范,漏洞很多。”
“说说你跟钱丰更久前的事吧。”韩昀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茶杯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既然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他来找你,你还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