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要家乡一捧土,莫贪他乡万两金,即便荷达以王妃之位下聘,又再三发誓此生只娶静文一人,但静文依旧不为所动,静文的婚姻大事,因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静文怎敢与异国男子私定终身?”
说到这里,静文瞟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莫兰。
对于莫兰来说,静文的每一句话,荷达对她的每一句承诺,都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剌在她的心口上,撕心裂肺。
苏静文满眼不屑的继续说道:“至于贵嫔娘娘所谓的非完璧之身,不知可有证据?如何证明?太后娘娘若是不信,自可以问爷,大婚当夜,落红之物,老太君与各位妈妈,都见过。”
说完,静文磕了个头。
大婚那夜,严衡为了表示尊重,其实并未碰她,落红的血迹,其实是严衡划破手指弄的,但具体是谁的血,那么多年了,谁又知道呢!
莫兰脸色更加苍白,她像个逼急了的疯狗一般,开始乱咬:“苏静文,你敢发誓吗?发最恶毒的誓言,你那夜没有跟荷达在一起?我父汗没有看见你们进了荷达的屋子?你敢发誓吗?若是你说半句谎话,你不得好死!”
静文扭头看向莫兰,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有些黝黑的手指直直的指向自己的鼻子,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头顶不断冒着汗水,头发都气立起来了,实在没有半分贵人的样子。
静文知道,她那日确实去了荷达的房间,可他们并不是私会,更没有谈情说爱,事实是荷达故意以死相逼,给她演了一出苦肉计,她之所以会去,只是不想让荷达寻短见。
静文抬眼望向主位上的太后,目光炯炯,郑重道:“太后娘娘,妾身与荷达王子,绝无私情,此生只愿与爷相伴终生,望太后明察。”
莫兰却听出了破绽,仰脖大笑道:“苏静文,你不敢发誓?你那夜去见了荷达,你心虚了?哈哈哈?太后娘娘,她不敢发誓,她心虚了。”
静文懒得理她,只是默默注视着太后,毕竟眼下能让莫兰彻底凉凉的人,是太后。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名宫女连忙跪地禀明:“太后娘娘……恒亲王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