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自己的外衫,胡乱地在沈镜沉身上遮挡着。
想着刚才沈镜沉几乎不着寸缕的样子,看着吓呆的她,眼底深深的笑意,便觉得羞愤十足——进了变态之地的人是不是都会变得不正常。
手上一重,沈镜沉已经快速将北颜莺的外衫腰带扯下,将刚刚室外踩在足下的黑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北颜莺咬着唇看着他“发疯”,沈镜沉嘴角勾起一抹痴笑,作势抬手要去勾肚兜,北颜莺双手护胸,死死挡住。
沈镜沉不再逗弄,手指顺势向下,贴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嵌入他的怀里。
两人乌黑的长发卷荡在一起,随着动作漾开,现出若隐若现的如玉肩头,满墙肤光不及这一线雪色。
肌肤相触,鼻息相抵,彼此感受到对方的湿润和柔暖,感觉到手臂和胸膛之间温存缱绻的摩擦。
她的额头滚烫像灼人的火舌,舔舐着他的喉结,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让人想起初夏的风,温腻地吻过娇花,但不及这一刻的销魂。
她在他的怀中温软了下来,然而他却渐渐热硬起来。
似有一颗惊雷劈裂意识,她努力将身体移开,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腰上哪里会容得她躲闪,微一用力,一股燥热内力透过她的腰眼直达丹田,瞬间浑身酸软,只得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脸红得几乎滴血,却半点躲不开。
沈镜沉在她的耳侧轻轻喘息着,手指一路向上,陷进北颜莺浓密的发里,低低说道:“刚刚机关开启的一瞬,你我的衣物上沾染到了火油,若是接触到室内烛火,瞬间会被焚烧而死。”
北颜莺一惊,赶紧去看地面上的衣物,确实有很多油污。
“不过齐王钟爱这些人皮,所以人皮之上涂了防火的材料,之前黑袍盖在人皮之上,反倒误打误撞成为了一件辟火衣。”
北颜莺听到这里,赶紧伸手将沈镜沉抱紧,因为过于惊悚她用了很大力气,不防沈镜沉正要带着她向前,两人对撞,到底是北颜莺吃了身高和力气的亏,哗啦一下沈镜沉向前一栽。
不偏不倚,压在了她的身上。
暗室,烛光,此情此景,令两人同时响起佛寺竹屋的那一晚。
沈镜沉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叹了一声,忽然抬起头来,略带迷乱地疯狂吻着她的耳垂。
北颜莺又羞又急,一根银针刺入沈镜沉的手臂,隐约听得他嘶的一声,霍然抬首,直直盯着那根银针,眼泛哀怨。
北颜莺不忍再看,侧过脸收起银针,微微推开沈镜沉,示意他起身。
沈镜沉却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带着三分委屈,三分凶狠,还有四分急切。
这下,北颜莺真的不敢出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