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毕竟她对那种恶心的场景没有任何兴趣。
芝兮用尽全力挣脱了束缚,将沈葭护在了身后,对沈瑜求到:“五公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家公主吧!”
漪华也跪行上前,求到:“还请五公主慈心,有什么都朝奴婢来,只求给我家公主一条活路!”
二人边求边咚咚磕头,直磕的额头冒血也不曾停。
沈葭知道自己气数已尽,不忍二人再为她受苦,拦住二人对沈瑜道:“我自知今日难逃一死,你给我个痛快便是了,只求你放过芝兮和漪华,她二人向来没有得罪过你的。”
“真是主仆情深啊!”沈瑜停下脚步,回头道:“你这是想死?”
沈葭面如死灰,她当然想活着,她还想活着走出这未央宫,给裴家平反,还想活着去祭拜一下母后,可如今生死哪里由得自己做主,只闭眼道:“要杀要剐,来便是了!”
沈瑜轻笑一声,看着沈葭的目光如啐了毒一般,“我偏不如你意,我今日就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说着便对墨云耳语了两句。
墨云听完小脸一白,道:“公主,这会不会太... ...”
沈瑜轻蔑的看了沈葭三人一眼,“怎么,你同情她们?那不如你来替她们受了?”
墨云连声的说着不敢,“还请公主暂避,免污了贵眼。”
沈瑜这才满意的挑了挑眉,得意离去。
沈葭被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上也绑着布条,以防她咬舌自尽,又命一人钳住她的脖颈,好让她看清眼前的修罗场景。
沈葭眼睁睁的看着芝兮和漪华被扒光衣物,太监们用角先生对其肆意凌辱,二人用尽全力挣扎着想要逃脱,可才爬开两步又被拖了回来。
冬雨颗颗如豆,砸在二人如雪的肌肤上,冲刷着因挣扎与摩擦而留下的血痕。
二人却不求饶,也不喊疼,只哭着叫沈葭莫看,别污了眼。
也不知是沈瑜有意吩咐,还是太监们嫌二人的哭喊嘈杂,将二人舌头生生割了去。
原本娟秀清丽的两张小脸,因疼痛而变得狰狞可怖,想喊叫却只能在喉头发出“咯咯”的怪声,血水顺着嘴角流向脖颈,又被雨水冲刷在地,蔓延至沈葭的足下。
沈葭想叫他们住手,却因嘴被布条缚住而不能出声,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夜色渐深,太监们才意犹未尽的收手,而此刻的二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被缚住双手吊在未央宫的廊上,角先生还塞在身下,不停的有血颗颗低落,不多时廊前便是一地鲜血。
如此还嫌不够,墨云又吩咐人鞭打二人,直抽的二人皮开肉绽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确定二人已断气,墨云才带着人离去,临走前对沈葭道:“四公主莫怪,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过您放心,奴婢不会对您动手,五公主说了要叫您好好活着,奴婢往后会每日带吃食过来,您今夜就在这凳子上将就一夜吧。”
沈葭被缚椅上,看着悬挂在廊前一左一右的两具尸体,心中恨意滔天却无能为力,只能呜咽痛哭,求生无路求死亦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