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她让门房先将人拦在了侯府外头,去回禀了李聿,李聿听说此事后,站在院子中沉声道:“不见。”
“你就说南翊侯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李聿铁了心要给陈家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一个教训,小丫头他没法和人置气,女债父还,没办法了,谁让陈岳群摊上了这么一个倒霉女儿。
芸娘亲自己将李聿的话带给了陈岳群。
站在南翊侯府大门前的陈岳群简直赔上了一张老脸,对着芸娘这样一个平日里他压根不会用正眼去看的丫头,他都和颜悦色的不行,“还请芸姑娘去给侯爷和李公子传句话,侯爷既然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老夫见一
见李公子也是可以的。”
“想见我?”
李聿双手叉腰,他轻哼了一声,“好哇,既然要见我,那就让他来见!我倒要看看,陈家那对父母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依旧是上回相见的那个议事厅,不过说话的人从赵清珵变成了李聿。
三个人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厅子中,谁也没有主动挑明昨日发生在春日宴上的事情,陈岳群甚至都不敢多问一句侯爷身子可好些了。
李聿懒得做戏,面色冷冷的,没什么好气,“陈老爷今日来是有何事?昨日春日宴上在贵府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正要去找陈老爷呢。”
“这……不知李公子找老夫所为何事?”
陈岳群故意这样问,他暂且不清楚南翊侯与辽东李家究竟是个什么关系,李聿他得罪不起,他只望这南翊侯与李聿不过是君子之交,如此一来他只需带着如意去给赵清珵陪个罪,这事估计也就能揭过去了。
毕竟他赵清珵在岭南人生地不熟,根基不稳的,想要站稳脚跟日后免不了和陈家打交道,赵清珵不会这么蠢,真的会就这样与陈家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