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清珵笑而不语。
“你别笑啊,说话。”
“你不是都猜到了?”赵清珵幽幽反问。
李聿张着的嘴巴好半天都没有合上,他挠了挠头,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合着他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到头来都错了?
幸好他脑子机灵,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赵清珵。
赵清珵一头雾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润鹤,我说呢今日怎么不见你人影,在书房里头躲了一天,你是不是心里头不痛快了?”李聿猜赵清珵一猜一个准,“陈家那个老头子看上了我,你心里不乐意了,所以不出来见我,哎呀,润鹤,你心里不痛快与我说呀,我让你痛快,躲在书房里头生闷气多不值当呢。”
李聿乐得不行,他赤着脚下了榻,一把将赵清珵揽了过来,将他半拉半拽地拖到了塌上,赵清珵坐得端正,表情寡淡:“你想多了。”
“是吗,当真是我想多了?”
李聿玩着赵清珵的发,发尖骚动着他的脖子,赵清珵面色微怒,又气又急地喊了一声:“李聿!”
“呦,不喊聿奴了?”
李聿将脑袋 搁在了赵清珵的脖子上,望着
他分明的侧脸,下颌线好似刀刻出来一般清晰,“润鹤这样操劳,棠伯见你这样清瘦,该心疼了。”
除了棠伯还有谁在心疼,他们心知肚明。
“陈家老爷看上了你,想让你给他家做女婿,我若是在岭南给你操持一场婚事,那才是真的操劳。”赵清珵这话就是在故意往李聿心头插刀了。
今日席间赵清珵看得清楚,那陈老爷一开始的确是想与赵清珵讲一讲他那个女儿的心思,可在得知了李聿的身份之后,他便立马将话藏了起来,这心思昭然若揭,赵清珵都不屑于猜测。
“你年纪也到了,普通人家的儿子,像你这个年纪估计孩子都有了,你若是能成家,远在辽东的夫人也能欢喜。”
“陈家姑娘你也见过了,模样生得好,与你相配的很……”
赵清珵话还没说完,李聿的手就悄无声息地搭在了他的腰上,他的腰又细又薄,宽大的衣袍刚好能让李聿使坏,手伸进去,贴着皮肉,滚烫的手掌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就听见李聿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哇,你打算的这样好,那不然让陈家那丫头将我们两个都一同娶了,我做大房你做二房,日后年年岁岁你都只能与我在一块过日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