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下手。
“你是被刺杀了，还是自己动的手？”
她抚着他的眉眼，轻轻问道。
齐元衡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只是扯开衣角擦了擦自己手腕间的血迹，可是那血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他擦得烦了，干脆丢开衣角。
沾了血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真好看。”他喃喃道，捏着她的下巴，鼻息凑近，舌尖缓缓地舔过血迹。
突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
他抬眸，对上一双含泪的眼眸，心不由得一乱。
“怎么哭了？”他想擦掉她的泪水，手却是不干净的，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阿瑶捧着他的手，哭得几乎要抽过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这么难过，只是看到他一身伤，满脸无谓，泪水就控制不住往外冒。
眼皮微微一热。
他的薄唇吻在她的眼眸上，声音轻柔：“别哭了。”
她止住泪意，捧着他的手低声问道：“疼不疼？”